原来在这里。
宋裴然拉开书桌的抽屉,轻轻的搁了进去,珍视的收藏起来。
另一头卧室里秦笙整个人窝在何斯言的怀里,像蛇一样整个人赖在何斯言身上。
宋裴然站在门口看了几眼,真不知道何斯言找这种没用的秘书干什么,更别提是孟轲公司里的人,想想都膈应的恶心。
那么大一个男人就这么靠在何斯言胸口,宋裴然都没靠过,他凭什么就这么靠着,忍无可忍了,“起来,要哭出去哭。”
秦笙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知道宋裴然为什么敌意这么大,害怕的往何斯言身上缩了缩,“言哥,宋总怎么这么凶。”
“你把他吓着了。”何斯言拍了拍秦笙的背,和哄小孩一样。
宋裴然靠在了门上,眼神上下打量一边,“你别管他了,你出来我想单独和你呆着。”
“你要说什么?”
“明天我带你回家见宋甲。”
何斯言脸色微沉,“不去,我见他干什么。”
“他在医院快不行了,我带你去看他最后一眼。”
“你可真是个孝子。”何斯言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宋裴然走过来,矮下身勾着他的下颚,重重的在嘴唇上亲了一口,足足好几秒,末了的时候舌尖灵巧的在唇瓣上挑了一下。
秦笙近在咫尺,直接看直了眼。
何斯言脸上发热,宋裴然淡定的看着他,“我想要让所有人认识你,要他们全部知道你是我的人。”
何斯言正要说话,宋裴然的目光微亮,忍不住又亲了下去。
认真的回味何斯言温软的像补丁一样的嘴唇,不满足这个浅浅的吻,捏了何斯言的下颚,迫使何斯言张开嘴,灵巧的舌头肆意的滑了进去,轻而易举的将柔软缠住,领导着一阵搅动。
暧昧的口齿交缠的水声令人脸红,何斯言躲避不及,十几秒的时间就被弄的目眩神迷,呼吸不上来。
宋裴然的吻技增长飞速,魅惑人的招数要放在古代那也得是个妖妃。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何斯言大口喘着气,宋裴然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相撞期间,好像有刺啦的火花绽开。
昨晚在这个床上,他们水乳交融,何斯言的雪白色的衬衣被红酒打湿了,透着肉贴在身上,白里透着红,全身软成一滩泥,无力反抗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像一块红酒的丝绒蛋糕一样甜蜜。
宋裴然抿了一下嘴唇,克制住摁倒何斯言的冲动,“你就让他这么看着?”
秦笙已经说不出话了,脸烫的惊人,眼神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合适。
何斯言低下头,胡乱的抹了抹嘴唇,“秦笙你先回去,我们的事情明天再说。”
秦笙捂着发红的脸,像逃命一样离开了。
“终于走了,你要缺秘书,我公司人多的是,随便挑个都比这个强。”宋裴然盯着他毛茸茸的头顶说。
何斯言无声的翻了个白眼,“秦笙挺不错的,你不了解他。”
“我了解他干什么,我了解你就行了。”
何斯言瞪了他一眼,装好自己的衣服,“我走了,我这几天还有事,你有事在和我联系。”
宋裴然悻悻的看着他,不太愿意就这么放何斯言离开,可腿长在何斯言身上,总不能把人永远栓在这。
毕竟他要的不止是这个人,心也想要。
何斯言失踪了两天,手机里几十个未接电话,他挨个回了一边,唯独孟轲的没搭理,潦草的回了信息表上自己没事。
他手里的地手续繁杂,牵扯各方单位,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非常多,何斯言联络了几个房管局的干部喝了一桌酒,该送的送到了,总算迈过了这道坎。
酒局结束已经快晚上十点了,他一手拎着奥迪的车钥匙,在地下停车场找了一圈,才翻到自己那辆白色的A7。
车头的位置不知被谁划了一道长长的伤,何斯言心疼的紧,弯下腰观察了一下,伤痕锋锐,像是利器划出来的。
是谁这么缺德,他正在想时,耳侧听到几声粗重的喘息,从一旁的宽厚的方柱后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