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算是被这臭小子的死皮赖脸给折服。
他也不隐瞒啦,直接开门见山,不顾脸面的问道:
“敢问贤侄,你搭建的这些棚子,作何用处,还有覆盖在上面透明的东西,是什么呀?”
来刨根问底!
他岂会不了解李道宗到底在想什么,是想来偷师,然后回去效仿本公子。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世伯,你问这个做什么?小侄就是胡乱倒腾而已,再说小侄似乎没有义务向世伯汇报这些。”
房遗爱平时最恨的就是这些问东问西又好信的人!
可李道宗却有点忍不住,房遗爱这家伙,一看就是不良少年。
若不是顾忌着房玄龄的几分薄面,李道宗说不定就要亲自
大打出手。
“咳咳,贤侄,老夫当然不是那个意思,老夫只是好奇而已!”
“这好奇的人多了,小侄每个人都要给解释一遍吗?世伯,没什么事你就打道回府,小侄还忙着呢。”
李道宗终于拉下脸:
“你这小子,好生无礼,老夫来只是提醒你而已,跟陛下要了几千亩荒地,这是徒耗钱粮,秋冬之日怎么能种出粮食呢,要是能种出来,我给你叫爹!”
“世伯,千万别这样,我怕折寿!”
房遗爱嗤之以鼻,本公子要是有你这种儿子,得少活十年。
李道宗实在是无计可施,周围很多人都在看江夏王府的笑话,无奈只能铩羽而归。
而他对房遗爱的怨念,越来越深!
其后几日的时间,李道宗一直派人盯着城西大棚,可无奈房府的仆人看护太严,根本不给他们可乘之机。
直到第五日,师爷又带着兴奋的笑容冲进了府内。。
“王爷,有线索。”
李道宗整个人已经是毫无精神,瘫坐在椅子上,漫无目的的喝着热茶。
“有什么事说吧,不必有这么大的反应!”
师爷:“”
他镇静片刻,这才弯腰说道:
“王爷
,据闻宫中最近在更换窗户纸,但是更换的却不是以往那种刷了黄油的薄纸,而就是房遗爱覆盖在大棚上之物,小的让人打听了,此物叫做明瓦!”
“明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