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宁儿领着张德财来了。
张德财给贾珉送来了冯紫英的信。
信里面介绍了在二道江阻击鞑靼人的经过和派贾琏回帝都的事情。
贾珉看完了信,心里轻松了下来,然后把信交给了北静王水溶。
水溶看了信,脸上的表情就丰富起来,一下子站了起来。
由于动作过猛,撞到了桌子,引起一阵晃动。桌上的酒杯都倒了,酒洒了出来。
见北静王如此,另外三人也凑过去看信,自然也是一阵惊讶的样子。
“各位大人,如此,我也勉强可以跟你们交代了。”
贾珉嘴上说的谦虚,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守住了卜奎,阻挡了鞑靼人南下,此为不世之功,大局已定,东北危局解矣。当浮一大白,来,我敬怀远!”
水溶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附议,我们也敬怀远一杯。”
季大学士,修同贵,刘长风也纷纷站起,众人共同喝了一杯。
“再来一杯,今日不醉不归。郁闷了多日,今日终于可以开怀畅饮了。”
水溶又提了第二杯。
“怀远算无遗策,料敌机先,运筹帷幄,实为难得的朝廷栋梁,本王敬第三杯,余下你们再敬。”
“好,余下就由我们来敬。”
修同贵赶紧来凑热闹了。
贾珉也不好推辞,加上收到了冯紫英的信,他心里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结果,也很兴奋。也就来者不拒,跟众人斗起酒来。
“怀远立下如此大功,却被小人污蔑,实为不公。我等回去,就联名上奏,为怀远讨回公道。”
季大学士是性情中人,本就为贾珉抱不平,见贾珉对阻止鞑靼人南下早有安排,又喝多了酒,情绪一激动,就发出了倡议。
他这一说不要紧,却把贾珉给吓了一大跳。
“季大学士万万不可,如此可就是害了贾珉了。”
季大学士一根筋的毛病又犯了,哪里还管贾珉想什么。
“怀远何必畏首畏尾,东北危局虽解,太子和公主仍然下落不明,你岂能袖手旁观?”
贾珉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桌子上。
你们和皇帝老儿这帮大老爷们,一天能不能干点儿正经事儿啊?
不欺负我这个小孩儿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