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燕子小村闹狐怪
一番央求外加银两敬谢下,也是同意了三人留宿一晚。
“老人家,请问这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家家户户都是家门紧闭的呢?寻常不是都是过客不断的吗?为何如今如此冷清?”刚刚端起老人嘱咐女儿备好的饭碗,夏少风便忍不住问。
“呵呵呵,孩子啊,咱这儿是燕子村,便是在那落云寺的落云山山脚下,寻常此时赶来上香之人定然还是不少的。”老人捋着胡须微笑道。
“但是今日为何这样?”夏少风有些不解道。
“这个公子你可不知,都说佛法精深,能够感化天下万物,使得那石木鸟兽开启灵智。这落云寺之中有着佛法高深的僧人,日日晨钟暮鼓,那山野之怪日日聆听佛法之下,也是化为精怪,但是这可害苦了我们山下的寻常百姓。”老人摇着头苦笑道,眉宇间都是无奈。
“既然是害人精怪,为何那山上僧人不下山收了那些妖孽?”
“也不是害人的精怪,那些成妖的妖物,灵智初开,避免不了会干扰村子的生活。每次落云山有妖物出现,那落云寺的高僧定会下山收妖,但是这次那高僧下山都有四次了,但是还是收不了那作乱的妖孽。”老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连山上的高僧都是没有办法?到底是什么妖物?”夏少风惊讶之下也是有些好奇,这落云寺之中的高僧自己也是接触了好几次,一身浑厚的佛法令夏少风也是为之动容。
“上次那落云寺的高僧前来询问情况的时候,隐隐听高僧说,好似是狐妖。我们想想也是,寻常最喜欢偷吃鸡的也就是那狐妖了,但是每次大家看到的只是白影,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何物。”老人说道,眼中露出了些许思索之色。
“不就是一只狐妖吗?怎么会那高僧都是奈何不了?听老丈说那狐妖似乎只是偷食些家禽,大家也不用如今如临大敌一般吧?”夏少风此时更加迷糊了,若真是只是狐妖,这燕子村也不必如临大敌,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而且熄灯灭烟,这当中有些古怪。
“若只是这样也便是好。但是几十天前,每夜都是会响起奇怪的女子笑声,而且每当笑声响起只是,定是有一个年轻男子被那笑声勾了去,而后第二天脸色苍白的出现在村头,而后大病数日。那高僧说那是妖狐施展魅惑之法勾引了年轻男子。”
“虽说那狐妖没有伤及那些男子性命,但是凡是被勾去的男子定会大病一场,山上的高僧说,这是被狐妖吸走了元气和精血的缘故。”老人长长的叹息道,这妖狐作乱自己这些凡人定是插手不了,虽然这狐妖没有祸及其他人,但长此以往村子之中的青年定是会衰败的极快。
“因为这狐妖缘故,闹的纷纷扬扬,二十几日前几波慕名而来的人上山打猎,说是要降妖除魔。我们劝告无用之下,还是上了山,最后那人竟然端了几窝狐狸窝,打了足足不下五十只得狐狸,这山上的狐狸几乎都被他们狩猎了光,最后那狐妖也是因为这件事开始真正的作乱。”老人眼中还是透着后怕之色。
“端了好几个狐狸窝?那些人难道不知道这竭泽而渔的典故?而且狐妖作乱,连那高僧都是没有办法之下,那些人竟然不知道好歹去惹那些精怪?莫非那些人手中有着克制那狐妖的宝物?”夏少风也是惊讶的很,那些人简直不知死活。
“哪有什么克制狐妖的宝物,不过是一群练了几年拳脚的猎手罢了,第二日,那几个猎手便是被吊死在树上,心脏都被剐了去,一个个大窟窿。但是那狐妖也好像被激怒,虽然杀了那些猎手,但还是没有解气,从那以后狐妖每三日被勾去的男子便是再也没有回来,不仅如此,每当有人进入那落云山,都会夏名其妙的失踪,闹的最近村子与四周都是人心惶惶,但是那山上的高僧却是也无可奈何。所以无奈之下,这落云山被封了山,任何人都是不得进入。”老人说道
夏少风闻言大吃一惊,急忙丢下碗筷追问道:“落云山被封了山,我们不能入山了吗?老人家,您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马上上山的么?”
老人长叹一声,慢慢回忆起来:“这落云山大道已经被封了,任何人都是不得进入,原本禁令之下还有些人违反,但是那些入山的人都是有去无回,无奈之下,那落云山道前有加了道封令,那封令还是落云寺的高僧下的,高僧说了若是有人强行进入那大道便是永远不得进入落云寺。高僧也是怕再有人无故受牵连。”
“那可怎么办呢?我是一定要进去的呀!”夏少风顿时苦了脸,若是自己不顾高僧从那山道进入落云山,那落云寺的高僧也不会替自己做法。
“其实还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老人瞅着夏少风的表情似乎真有什么急事。沉吟半响,突然道:“几十年前,我上山打猎的时候在落云寺背阳一面,偶然发现了一条小道,当时因为追踪猎物便是没有记挂,若是没有出错的话,那小道应该可以通往那山顶,但是时间已久,我早就忘记了当日的地点,孩子你若不嫌弃老朽这里屋陋食简的话,依老朽之言,不如在这里耐心逗留段时间把,等老朽细细的想想,确定了地点之后便是告诉于你”
“那便麻烦老人家了!”夏少风无奈点头,遂在老人儿女的带领下,与马夫下去休息。
夏少风在燕子村一呆便是两日,但村落一带人烟稀少,迟迟不见老人口中所说的确切地点。夏少风终于按捺不住,心里愈发着急,便好几次向马夫商议提前入山寻路的事情,却每每被极力阻止——两人奉命陪伴上山,心底始终惶恐,最怕小主人出点什么事情回家不好交代,又有当地老人前车之训,因此哪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