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先生!我们在这!”石有福好像看到了救星大声求救。
那人不听不闻慢悠悠的只管往巷子里走,黑袍将他的脸遮住,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站住!封场子了!”二狗的两个小弟伸手拦住他,黑袍在原地停留了五六秒,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两个小弟突然面色发黑,捂着手腕倒在地上。
两人全身痉挛,痛苦不堪。
“哈哈,蛊先生好手段!怎么样?知道怕了吧!”
“中生、刘哥!”二狗想过去查看被我拽住,“你别去,让我来。”
“健哥你小心啊,这家伙腰里放屁透着股邪(斜)气。”
我示意他放心,其实我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但这毕竟是我惹出来的事情,只能自己面对。
破旧的巷子里,黑袍不紧不慢,好像从来没有把我们几个放在眼里,他甚至都懒得跟我们说话。
我握紧板砖,大致能猜到二狗两个小弟为什么会摔倒,他们应该是不小心被毒虫咬到。
“时刻注意,被咬一口就结束了。”我心中如是想着,但要在漆黑的后巷里防备毒虫攻击难度太大了。
心中思索办法,刚走出几步远,腿部忽然感到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条巴掌大的花蛇咬住了我的小腿。
拽下毒蛇,那蛇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弹动,身体僵直,看样子竟是死了。
我摸了摸小腿,除了两个米粒大的伤口,并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是条汉子,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被七步蛇咬了还能面不改色的人。”黑袍中传出略有惊讶的声音。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并非我硬汉能忍,而是小腿确实没什么感觉,酥酥麻麻,似乎还促进了一下血液循环。
“还有力气说话?我看你能撑到何时?”黑袍冷笑一声,平摊手掌,几只形似臭虫,但要比臭虫还小的虫子从他掌心跃起。
“三途虫,对付普通人用蛊就太浪费了。”说完他还自我陶醉的摇了摇头,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
这阵仗吓得我没敢乱动,结果过了有几分钟,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低头仔细看,鞋面上落着几只小飞虫正半死不活的扑棱儿着翅膀。
“跟那什么三途虫长的一样,这玩意难道会在死后自爆吗?”讲道理我也被黑袍的手段惊住了,对方挥手间撂倒两个成年男子,先入为主,我觉得对方实力很强,可这都半天了,他除了摆POSS,说话装叉,好像并没有伤害到我。
“难道是慢性毒药?我会在子夜毒发身亡那种?”
“哦?三途虫竟然无法近体,看来非要逼我动用蛊术了。小子,我本想给你个舒服的死法,可你却不珍惜。”黑袍嗤鼻一笑,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长袖挥动掌心多出一个密封陶罐。
“我今天让你们长长见识,看看真正的蛊术。”他将食指竖在陶罐之上,一滴精血滴入罐中。
闻着血香,一只狰狞巨虫爬出陶罐,形似蜈蚣,却有三十三对步足:“苗疆秘术——千足蛊!”
手指挥动,那千足蛊沿着他的手臂爬到地上,速度越来越快,肉眼完全捕捉不到。
我心中捏着一把冷汗,举着板砖茫然四顾。
“肉眼凡胎,也妄图跟千年蛊术抗衡?螳臂当车,自不量力。”他话音刚落,我便感到手臂一凉,那虫子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爬到我身上。
“不好!”
想把它甩开,但为时已晚,蛊虫一口咬住我的手臂。
毒液注入身体,小臂皮肤泛起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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