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为律所保住而开心,一方面则是为了解压。
这几个月,他们每个人都高强度的工作,心情还大起大落。
酒喝着喝着,几个人就勾肩搭背,围起来唱歌。
有几个喝多了,还不忘过来给应淮序敬酒,一顿马屁拍的可响亮了。
还有应淮序的助理,喝多了,直接抱着应淮序哭了。
嘴里说什么都不离开他。
最后是尚晴,“老大,我告诉你啊,就算你真的把律所解散了,你也不用怕。。。。。。”
南栀听出苗头,不等她继续往下说,立刻跑过来,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巴,直接把她拖出去,“你是不是要吐了?我带你去吐。”
“什么啊!”尚晴被南栀扯的晕头转向。
餐桌上,唯有应淮序,徐晏清和陈念还坐着。
徐晏清拿酒杯,跟应淮序碰了一下,说:“恭喜。”
“谢了。”
陈念越过徐晏清,也跟他碰了一杯,说:“上次有句话是我的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什么话?我早忘了。”
陈念以水代酒,喝完一杯。
南栀二十分钟之后才回来,尚晴已经被她送回去了。
时间差不多,大家散场。
应淮序送南栀回四季云顶。
南栀原本想去绿溪的,但应淮序执意要给她送到这边,“你回来,不让伯父知道,到时候他更恼火。你忘了,你现在是跟你爸站在一边的。”
车子停在四季云顶门口,南栀却赖在车上没动。
她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半。
“这个时间,老南已经睡了,我又不可能去敲开他的房门,给他一个惊喜。真那么做了,他得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