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玩,李堪,张横,成宜等人也是纷纷起身,言道:“我等也愿随韩兄西去!”
梁兴则是摸着下巴言道:“既然如此,我等当速速整备军马粮秣!”
韩遂闻言点头道:“此言是也!”
突然,却见阎行起身仰天长笑,对着韩遂言道:“岳丈,其实您老人家无需过于急躁,只管留在西郡,想整备多久,就整备多久,无需着急,反正你也出不了这西郡城了,哈哈哈~”
众人闻言一愣,不解的看着阎行,不知道这小子突然之间说这话时什么意思?
韩遂双目一眯,看着站在原地的阎行,他认识阎行十余年,从没有见过阎行表露过如此张狂的态度,出言道:“彦明,你喝醉了,来人,扶阎将军下去!”
阎行呵呵笑着摇头道:“岳丈,行做了你的女婿有十余年了,您几时见阎某喝酒醉过?其实,阎某的意思是,岳丈与各位叔伯就都留在西郡吧,不用去找河首平汉王了,而且也再也不须回凉州了。”
“什么!!”众人闻言随即大惊,韩遂的目光渐渐变得犀利幽深,嘴角挑起,微微笑道:“彦明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行同样是紧紧的瞪视着韩遂,出言道:“岳丈一生精明,难道连这话都听不明白?阎某之意,就是想让您死在此地!”
正说话间,突听厅外传出一阵喊杀之声,城内已经哗变,阎行手下的清一色穿有灰衣劲装的精锐护卫,一个个神精气足,步履稳健,明显都是训练有素的百战之师,在城中往来攻杀,占据西郡城内的各处要地。
阎行为了今日,多年来在韩遂的军中收拢了许多的亲信,今日正好派上用场!
韩遂双目之中精光猛然爆闪,起身言道:“孽障你想让老夫死!?”
阎行轻轻的摇了摇头,言道:“阎某是想让你死,但手刃你的却另外他人!”
韩遂闻言一愣,突然听到厅外传来一阵阵的喊杀之声,似是正有人向厅内硬闯,还不是的伴随着“扑哧,扑哧”的铁器入体之声,且脚步声越来越密,离着厅内越来越近。。。。。
韩遂和剩下的六路诸侯都是久经沙场之人,听了一下就知道外面的敌人不是等闲,能够如此迅速的从厅外守卫从中前进!
韩遂脸色难看,对着左右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摇头道:“汝等速出去看看!”
“诺!”左右迅速的点了点头,快速的直奔着厅外而去。
阎行并没有阻止韩遂的手下,只是轻松的站在原地,好像如今的情况全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那两名侍卫方才走入厅中,便见厅外的一名亲卫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他一下子扑倒在地,一脸鲜血的望着正中的韩遂,磕磕巴巴的指着后方说道:“主。。。。主、公,不好了,马。。。马。。。。超”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这侍卫白眼一翻,昏死过去,六路诸侯顿时吓了一跳,韩遂也是脸色苍白,慢慢的站起身来,挑起眼光向着厅外望去。。。。。
此时主邸外,韩遂的侍卫已经横七竖八的被杀死了好大一片,而剩下的侍卫则是一脸苍白的往厅内龟缩,一个个惊恐的望着前方,嘴唇不住的颤抖。
但见厅外,刀枪森寒,黑压压的走进了许多甲士,为首的一人,面貌英俊,一声锦袍银甲,星目中射出的灼热光芒正死死的定在韩遂的脸上。。。。。
看清来人之后,韩遂的身子微微一晃,差点没有跌坐在案上,轻轻的甩了甩头,韩遂深深的吸了两口冷气,出言惊道:“马超!”
来人正是传言早已被阎行杀死的马超。
一旁的六路诸侯也懵了,唯有阎行飒然的站在原地,对于眼前的景象好似视而不见。
马超大步流星的来到厅内正中,冷笑一声,对着韩遂言道:“正是马超!韩遂,不,韩伯父!不想你还能认得马超,超真是不胜荣幸啊!”
看着马超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韩遂颤巍巍的抬手指着他道:“马超,你、你还活着?”
“怎么,伯父就那么希望马超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