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希望将来大家能和睦相处,一同为了大赵而努力。”
田单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两人举杯饮尽美酒,连连点头。
稷下学宫之中,李斯几乎是撞进了荀况的书房。
“恩师,大事不好了,赵国使团离开了!”
荀况霍然而起,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
李斯一脸愤怒:
“他们今天早上就走了,如今都已经离开临淄城二三十里地了。”
“恩师,这些赵国人压根就没有诚意邀请你,他们把我们耍了!”
荀况脸色阵青阵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韩非缓缓说道:
“师兄,或许这一次还真不是赵国人的问题。”
李斯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瞪了韩非一眼。
“不是赵国人的问题,难道还是我们的问题?”
李斯淡淡的说道:
“在赵国使团停留临淄的这些天里,都平君和李建大夫足足拜访了我们五次之多。”
“每一次,他们两位都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和耐心,将赵国和赵王各种优惠条件不厌其烦的重复。”
“整整五次都没有得到答复,那他们直接离开也是理所当然。”
李斯哼了一声,道:
“恩师乃是稷下学宫大祭酒,天下文坛领袖,区区五次相请就能把恩师请走,那不是笑话吗?”
韩非笑道:
“师兄觉得是笑话,说不定赵王也觉得是个笑话。”
“若是赵王因此而恼怒恩师,说不定将来恩师连回赵国探亲也不可得了。”
李斯正待说些什么,荀况一声叹息,打断了李斯的话。
“李斯,你不必多说了,这一次是韩非说得对。”
“辞去稷下学宫大祭酒,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单单是老夫有很多事情要考虑,大王和太后的态度也是要考虑的。”
“这样吧,你们师兄弟二人先行出发去追赶赵国使团,带着老夫的信去。”
“记住,去到之后,一定要对李建大夫客气一些。”
吃完午餐,使团又一次上路了。
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中,田单笑着对李建说道:
“大夫这一次能和长安君重归于好,老夫还是很欣慰的。”
李建耸了耸肩膀,道:
“只不过是一个失去双亲的可怜孩子罢了,我还真没必要和他计较。”
田单叹息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