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前万分委屈的小模样,加上这主动献上的一吻,直接将男人的火气儿给浇的灰飞烟灭,三界无踪。
接着——!
只道是: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血液沸腾,紧密吞咽,意识涣散,灵魂沉沦,灵肉合一。从地狱翻滚到天堂,再从天堂坠落带地狱,在一阵阵的颤栗和疯狂的纠缠中,彼此逐渐融出一种人生就此圆满的感觉。
正所谓——!
世间最美好的事情,莫不是和最爱的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明媚的阳光静静地照耀着两人,化成一滩水的小身板儿,软趴趴地窝在男人的怀里,小七有些出神地望着晴空照耀下的碧蓝海洋。
啄了下那湿漉漉的唇瓣儿,男人的声音同样沙哑:“想什么呢?”
小脑袋直接搁上了男人的胸膛,小七眯着眼缝儿道:“我想到了一句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男人鼻翼哼哼两声:“嗯,确实是——花开!”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将花开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脸蛋儿一红,裴小七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可脑海里中突然窜出的一个疑问:“江临希叛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铁钳似的手臂紧了紧,凌少爵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感情:“这个……事关机密,暂时不能告诉你。”
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可裴小七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对于一个特工来说,上级的命令超越生死,哪怕对方是你至亲至爱的人,也绝对不可以逾规越矩。
两天后,沁园。
G市数的上名号的高档别墅,依山而建,打出的广告标语更是骚包的没话说:沁山,别人仰望,我们私藏。
这座别墅是凌少爵的私产,是他专门买来让裴小七居住的,同时也算是7处半个处理公事的地方。
毛绒绒的哈士奇拼命仰着小脑袋,水汪汪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正在发呆的新主人,过了一会见主人不理自己,又垂下小脑袋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安慰性的揉了揉哈士奇的小脑袋,对于江临希的叛变,裴小七的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儿。
干特工这一行的人,如果信任一个人,那必定是以生死作为赌注的,所以他们最为最忌讳的事情就是——背叛。
难受,烦闷,闹心!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堵得裴小七快喘不过气儿了。
倏得眼尾一扫,就看到刚洗好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昂藏伟岸的身躯上挂着并未擦拭干爽的水珠,水珠沿着男人健美宽阔的胸膛,滑过精壮有力的窄腰,最终隐没在……
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当裴小七意识到自己正像个色女似地盯着男人看的时候,小脸刷得一下爆红,赶忙低下头,不去看那诱人犯罪的画面。
瞅着低下头的小女人,被无视的凌少爵郁闷了,难道是自己作为丈夫的魅力不够,竟然吸引不了他心爱的小妻子?
趴在裴小七怀里悠闲惬意地小哈士奇,突然被一只大手拎了起来,接着就被粗鲁地给丢到了房门外。
“凌少爵,你有没有同情心,这么对待动物。”
裴小七心疼地看着被丢出门外的哈士奇,不等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腰上倏得一紧,整个人就被凌少爵给丢到了床上。
随即,男人高大壮硕的像堵墙似的身躯,就这么压了上来。
“爷现在只有干你的心情。”凌少爵大手一挥,将腰间碍事的浴巾给扯开,一想到刚刚这个小女人竟然敢无视自己,他就恨得牙痒痒,脑子里只想将自己的小妻子狠狠疼爱一番,以证明自己魅力。
裴小七当然不会知道此刻凌少爵脑袋里那些诡异的想法,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的心情似乎不太好,隐约有发怒的迹象。
柔软的腰肢突然被狠狠拧了一下,裴小七吃痛,再加上心情本就不好,顿时像个炸毛的小猫,仰起小脸就往男人的喉结咬去。
只可惜,到底是男人快了一步,裴小七不但没咬到,她自己的脖子反被凌少爵给掐住了。
凌少爵的声音冷地像是刺进骨缝儿的钢针:“咬上瘾了?”
脖子被掐着,可怜的小七同学不敢造次,只能讨好地露出一个笑脸:“老大,这是本能反应,谁让你把我掐疼了呢!再说……老大你不就是好这口么。”
黑眸沉了沉,凌少爵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那蔷薇色的唇瓣:“说的对,爷就好这口,今个儿就用这小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