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这不与自家一样吗,放松一下也是行的。”诚国公夫人笑道。
“原来,皇叔还会说笑话呢呀,这样挺好的,不用天天板着一张脸地吓唬人。”苏寒也笑道。
宝庆郡王妃笑道:“嗯,是呢,就如宸王一样,在府中见到你不也是一样笑得开怀,也只有王妃你才能逗他笑得那么爽朗吧。”
“有吗?不过我闯祸时,他是不会说我的。”苏寒得意的一笑。
“当然有了,这就是家宅安宁的好处,在自家中,自然是放松又惬意的。”宝庆郡王妃引着话题。
“要说起来,还真是,我们王府里人少,自然就安宁了,要是人多了,可能就不行了,而且我与皇婶和各府的夫人可比不了,也不会处理那么多的事呀,反看着航叔见天的忙着,我看着都累。”苏寒撇了下小嘴。
“不管才好呢,也是宸王心疼你,怕失了你这天真的本性。”宝庆郡王妃笑道。
诚国公夫人也笑了起来:“是呀,王妃娘娘这是有福气的,就让那些人操心这些烦心事吧,我们可没有王妃娘娘这样好的福气了。”
“会吗?可我看着这诚国公府井然有序的,很规整呀,夫人,真的很累呀?”苏寒用她那天真又无邪的样子,问着她。
诚国公夫人还真是无奈的一笑:“都说豪门尊贵,可担子也重呀,这府里大事小情的,哪个想不到,都会出些事端来,要想到的事,多着呢。”
“对了,刚刚夫人说的那位制香的高人,是谁呀,可是府中的哪位夫人?”苏寒将话题又绕了回来。
“是呀,听闻香制的可是不错的,要是行呀,本郡王妃也想求她给制一些呢。”宝庆郡王妃不失时机地道。
诚国公夫人再轻笑一声:“哪里是什么夫人呀,就是我那意外过世的妹妹所遗留下来的外甥女郁汐嘛,这孩子平日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却对于制香还是很上手的,也就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
“哦,原来是她呀,对了,说是给她说的几门亲事,都没成呀,这孩子已经十八了吧,可别给耽误了,那你这个当姨母的,可真就失职了。”宝庆郡王妃关切地问道。
诚国公夫人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就是不同意,我虽是长辈,可却不是亲生母亲,又不好太强迫她,可眼看着这年纪不等人呀,怎么是好呢。”
兰阳这时伸出头来,看向诚国公夫人:“夫人,不会是郁汐姐姐有心上人了吧,所以才会如此坚定地拒绝。”
宝庆郡王妃立即点头:“还真是哟,要是如此,那可得好好问问了,是何人家的公子,品行如何,可得让公国爷好好的考验一番,万不能是个纨绔的,品行不好可是不行的。”
“问过了,她说没有,可是把我愁坏了。”诚国公夫人再叹气摇头的,一副愁容样。
苏寒再碰了下身边的兰阳,她立即会意的再道:“那会是什么原因呢,不会是府中的人吧,她这是不想离开国公府了。”
诚国公夫人的脸色不好看了起来,可她的样子,也让苏寒和宝庆郡王妃明白,其实她是都知道的,只是想装糊涂。
宝庆郡王妃笑了笑:“要真是如此,不如就收在府中,也行。”
“自然是不行的!”诚国公夫人坚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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