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将自己放在举世皆敌的地步后,张心语和蝶衣发现她们真的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从妖族那里得到的消息有可能是为了误导两人,巫族一方更是有可能怀恨两人的身份,从第一次接触巫族(苣)就可以看出来,巫族对于天庭的妖族根本就不是不待见那么简单,除去着两大势力,天下间根本没有什么人可以帮助她们。
在这种情况下可以信任的人少之又少,考虑到失忆的缘故,即使是琉璃也不能完全相信,但是相比之下张心语熟悉又信任的巫族也只有后土和琉璃,但是张心语要做的事情又不能告诉她们,毕竟她们是巫族的巫祖和大巫,让她们知道妖族有人在谋害巫族,恐怕又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综合上述,即使张心语和蝶衣去见后土和琉璃也不能告诉她们事情的原尾,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见到她们之后。
“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越过那些守卫见到她们。”张心语无奈的问道。
现在两人打扮看上去就像两个普通的巫族,为了混进巫族内部这也是无奈之举,好在张心语曾经在巫族(后土部落)混过好长一段时间,倒也面前没有露出马脚,之所以说勉强是因为蝶衣差点和人打起来。
“打过去,以我们的实力,打过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蝶衣给出了最直接的建议。
(看来蝶衣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今天就这样吧!)张心语拉着蝶衣的手离开巫祖的宫殿,向临时住处行去。
为了进入巫族的城市,张心语和蝶衣假装是来参加巫族一年一度的祭祀之舞,对于平均寿命六十年的普通巫族而言,祭祀之舞是每一年最盛大的节日,很多年轻的巫族都会在这里找到心仪的对象,所以祭祀之舞说白了就是巫族大型相亲会,对于这样的聚会女性巫族自然比较受欢迎。
这也是蝶衣生气的原因,这些天来蝶衣可是很受欢迎,不少巫族都对蝶衣表示爱慕之情,防不胜防的骚扰让蝶衣脸色非常难看,即使这样也有巫族不断的试图接近她。
相比之下张心语就清净了很多,以彪悍甚称的巫族的审美观而言,张心语的体格太过羸弱,并不符合大部分巫族的胃口,而蝶衣那种丰满的体型和蠢萌的外表更加吸引人。
至于两人为什么不用变身术,自然是因为不想暴露自己,对于相当于巫族权力中心的巫祖吃城市,用变身术绝对会被揭穿,而且如果不是张心语和蝶衣用万重封印(改良版)隐藏修为,恐怕根本进不来就被人当奸细给抓了。
这是一个百米大小的浴池,浴池中散发着白雾,不远处几个年轻的女性巫族正在戏水,张心语拉着心情不爽的蝶衣泡在温水中,这里是专门为远道而来的女性巫族提供的浴池。
“为什么明明置身在天国,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张心语扫了一眼远处赤裸的胴体,整个人的泡在温水中,小脚无聊的踩在水底的线痕上,那是用来加温和净化水源阵法的一角。
“这个时候洗澡你不感觉时间过早吗?还是说专门来偷窥的。”蝶衣泡在水踢了张心语小腿一脚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人一多你又该乱发脾气了。)张心语回了一个懒散的眼神继续泡在水中没有理她。
这一段时间基本上其他人不在,都在城市了游玩,就像男性巫族那样,她们也会在半月内熟悉城市内单身的男性巫族,然后好在祭祀之舞上有所行动,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会在祭祀之舞开始前不断的提高互相间的友好度(?),争取一举拿下对方。
在这之前,张心语和蝶衣在洪荒大陆等了两年之久,终于打听到了进入巫族城市的办法,好不容易混进来,只不过让张心语没有想到的是,蝶衣非常反感这种事情,就是不知道她反感的事伪装的事,还是相亲的事情。
不管是伪装还是相亲都不是蝶衣擅长的事情,或许蝶衣是因为对于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感到烦躁。张心语是这样想的。
“我们现在这样可以吗?如果他们这段时间动手我们不是没有办法阻止了。”蝶衣望着几乎睡着的张心语说道。
“不会的。”张心语舒服的眯着回答道:“这段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动手的可能性不大,要想挑起两族的仇恨,普通的破坏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如果他们真的在这段时间动手,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谁叫我们没有什么线索呢!”
张心语想起离开天庭时九元妖圣的交代,九元妖圣希望这件事可以秘密处理,不让其他妖圣知道,所以张心语也没有去找涂山白灵帮忙,这让张心语感到那里有些怪异,至于哪里有问题她一直理不出头绪。
(或者这件事涂山白灵也参与其中?)
这个疑问刚刚浮现在张心语脑中又被她甩开了,不是她不想承认,而是她不敢承认,如果连涂山白灵也站在了白泽一方,那事情可就超过了张心语所能应对的范围,对于涂山白灵的能耐,张心语打心底里感到畏惧。
“是吗?但是见到后土巫祖真的有什么线索吗?”蝶衣口气有些无奈的问道:“我们都查不出线索,后土那里会有我们要的东西吗?”
“至少会为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比我们现在要好上很多。”张心语转头对着蝶衣微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就可以了,这段时间你就尽情的放松一下,到时候打架我一定叫你,想跑都跑不了。”
“是吗?到时候经管找我,不管对手是谁,我都帮你打个稀巴烂!”蝶衣露出残忍的笑容回答道。
“嗯!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张心语伸了伸懒腰说道:“把我们两耍成这样,不让他好看怎么能消气。”
蝶衣站起身来:“你接着泡吧!我先回去了。”
离开张心语后,蝶衣脸上的笑容消失,脸上浮现出非常没落的神色,那是蝶衣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