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大清早就说这些,又变态又肉麻……可是,我居然还挺喜欢。
感受到上方有力而快速的心跳,更感受到炽热的温度和同样温热的爱意,我的脸烧了,想捂个脸,奈何双手被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些看不见却明显存在的温暖包围住自己。
我看着他漆黑的瞳孔里无比小的自己,里面的人笑了,笑得跟白痴一样,不过这有啥关系,因为终于觉得幸福,嘿嘿。
封湛的脸红的可疑,嘴唇动了动,又什么话都没说。
这是也要晨尿吗?尿急了为毛还不起开,我动了动要推开他,他却巨山压顶一样的纹丝不动。
过了会儿他终于憋出口:“我快等不及了,怎么还要半年,要不我们把婚礼提前了吧?我……自制力其实没那么强。”
随着他的话,再迟钝我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本来还在微微蠕动的我,这下瞬间石化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三秒过后,我很不给面子的条件反射脚一抽,一脚把他踢下了床……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
几天过后,约了何坝逛街。
“喂,我的腿要断啦,还没挑到中意的吗?”
我回过头,何坝一脸幽怨的望着我。
嗯嗯,没错,封大爷的生日要到了,就在开标会之后。
好吧,还有挺久时间,我那么操之过急干嘛我也不知道,愁。
我约了何坝帮我一起挑送给封大爷的生日礼物。但是谁都知道封大爷口味奇葩难以伺候,所以从上午一直挑到了晚上,从内环一直挑到了外环,依然没个着落。
更愁。
“其实你送什么他都喜欢的啦,或者你把你自己打包奉送给他,保管他满意,哈哈哈。”
我老脸一臊,赶紧捂住她的嘴,顺便默默问候了一下谢非之,把我们纯洁的何坝拐成什么样儿了!
不过好像那个啥,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和封湛这种人在一起,我只能和cj兄渐行渐远了,哎。想起封湛早上又一次压过来,喘着粗气问我“觉不觉得策划组某某的儿子特别的可爱讨人喜欢真想自己也有一个你觉得呢”的时候,我居然秒懂了。捂脸,这一定不是俺。
封湛倒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我大大松了口气,不过么,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和期待什么的……这也一定不是俺。
算一算,离真正的两个人的日子,还有半年不到的时间。
已经半年了啊,还有半年啊,有类似于恍如隔世的感叹呐,惆怅又期待呢居然。那些是是非非,好像真的随着时间过去了,时间真是个非常有魔力的东西。
我又多愁善感了。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还是飘回到了手表柜台。
因为旧厂房项目,封湛一直同所有项目组的人忙着,其他人加班时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也会陪着一起干到很晚。设计没有定下来前,他有时候暴躁得就像一头狮子,当然,这只是在我面前,在别人面前他还是那骄傲臭屁的孔雀。
买张扬的,还是买闷骚的呢?that。
又挑了一会,何坝接到个电话,兴奋的挥舞爪子先走一步,而我还在纠结到底挑哪款好。有选择困难症什么的一到这种时候就特别的抓狂,直到挑中一款江诗丹顿的复古型机械表才满意,当然那个价格也很让我肉疼,回头我要好好吃几顿大餐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