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量确实很好的,很少有令她醉的时候。
“嗯,是,我是千杯不醉。”
她点点头,从他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拎包起身。
蹲得有点久,起得有点猛,眼前黑了一瞬间。
他眼疾手快地扶她一把。
她稳住身形。
很快,视觉恢复正常,她看到他的眉头折更深。
“谢谢。”
她点头致意,拂开他的手,转回身,开始搜寻自己的外套。
外套……外套……
没瞧见。找不着。
那就不找了……
又不是没穿衣服……
忖着,阮舒拎着包,往外行去。
快到大门时,那道人影率先挡住去路。
“麻烦让让,我要回家。”
阮舒礼貌而客套。
“你家在哪里?”他黑着眼睛。
家在哪里……
阮舒感觉头又更痛了。
她不耐地推他:“你让让,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找人给你解锁新姿势?”他捉住她的手,携了愠怒,“那不必了,我可以就地帮你。”
下一瞬,她便被往他的方向拉去。
他的铁臂箍住她的腰,嘴巴咬住她的唇瓣。
阮舒觉得疼。
她条件反射地瑟缩,躲避。
他霸道强势地欺身,进攻。
她往后退,不过,脊背并未如预料之中地撞上墙,而垫在了他的手掌上。
她推搡他。
他扣住她的手。
她抬腿顶开他。
他抵住她的膝盖,缠住她的脚。
她用多大的力气,他就用恰巧能够制服她的力气,一分都不多。在五洲酒店见面时,她的那些速度、巧劲、力道,此时此刻在他的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何况,现在的她,也并不算在反抗。
察觉到此,他缓了愤怒,渐渐温柔。
她快要窒息。
他适时松开她。
她古怪而困惑——好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