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外,宋喜云和何来娣骂骂咧咧呼呼喝喝地拍着门,姜筱打定了主意不理会。
只当是两只恶犬在吠就是了。
她这样的不理会就能活活气死她们。
陷害了姜保河刘彩云,又小小报了宋喜云偷白糖的仇,姜筱这会儿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她去起了火烧了灶,煮了一锅水。待水烧了适宜的温度,提了一只木桶,用瓢舀了一桶水,提到了浴房里,把自己给清洗干净了。
换上干净的衣服回到屋里,姜筱突然愣住了。
她总算是察觉出不对来。
姜保河来的时候她正一身疲乏,被他追打了一路之后也觉得双腿发软,喘不过气来。
那明明还是拖着一副病体啊。
可是回来之后她用扁担抽了宋喜云,还有力气把她拽了出去,然后烧水洗头洗澡,还提起了一桶水!
现在她却觉得全身松快,精神焕发,半点疲惫都没有。
这不科学。
姜筱想啊想,终于想起来她早晨种在黑土的那株半萎柔弱的香荆芥,心中一动,立即闪进了空间。
这一进去她就惊呆了。
原来不过有淡淡泥土味的空间,现在弥漫着一股香荆芥的香气。
而她记忆里那株半萎柔弱的小小香荆芥如今竟然长成了十分繁盛的一大丛,并且已经开出了淡淡小花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才一早上的时间啊!
姜筱不敢置信地眨巴着眼睛,又揉了揉,肯定不是自己的眼睛有毛病。
这样看来,这一小片黑色土壤肥沃得有些惊人了。
而她身体的诡异好转,会不会跟这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