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朱寒生给扫黄组上课,把她也带去了,扫黄组有个专门的鉴定部门,每天干的活就是看片子,她被拉过去看了几部。
许一宁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只是有的两次经历实在太痛苦,她害怕!
但怕没用,他已经把话讲到这个份上了,就是势在必行。
许一宁闭上眼睛。
疼还疼的,却不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疼,能忍!
所以说,人天生会妥协,还没妥协的,一定是条件不够鲜美。
许一宁想,做人情妇,不能既得了钱,又不献出身子,天底下的好事哪能都让她一个人占了,总得付出些什么。
真都占了,那她离完蛋也不远了。
许一宁受了点小罪,顾湛却是受了大罪,豆大的汗一滴一滴往下淌,好在,这罪里还带着致命的快感。
这是一个冗长的夜。
后半夜,雨声淅沥,和她压抑的声音缠在一起,让顾湛欲罢不能。
最后,他的心脏从胸腔里脱节,像是要升天了一样。
平息后,他莫名的想到从前顾锐说过的一句话--
人啊,若阅尽山水,眼睛也挑,表面的东西就再也入不了眼了。
这话是对孙秋怡说的。
顾锐从前也不是什么好人,带到家里来的女人一个又一个,后来碰到孙秋怡,才算收了心,成了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
但顾湛不明白的是,他特么也没阅尽山水啊,怎么眼睛就挑了呢!
连像许哲音那种女人中的尤物都入不了眼,非要巴巴的馋身底下的这一个……
说到底,还是特么贱啊!
凌晨两三天点,顾湛突然醒了。
他怔怔地看着床边沉睡的女人好一会,掀了被子去外面抽烟。
一支烟抽完,他还是不想进卧室,似乎尝到了点甜味后,有点忍不住再想要,又怕伤着她。
顾湛又点了根烟,烟雾中,他想: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可转念又一想,她会愿意吗?
……
昏沉,酸痛!
许一宁被闹钟吵醒,好半天才从朦朦胧胧的不舒服中恢复清醒,翻身坐起,立刻被某处隐秘的剧痛扯得抽了口凉气。
她的全身上下已经被清洗过了,睡衣也换成了他的白T恤,因为太大,导致穿在身上有点空,低头看下去,什么都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