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初架子端足了,想接下地气理人,正要开口呢,头一低,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他看到了什么,一颗,两颗,三颗……密密麻麻的草莓!
谁种的?
他赶紧问:“一宁妹妹,你有男朋友吗?”
许一宁想了想回答:“没有。”
但有金主。
没男朋友,被人种了草莓?
会是谁呢?
电梯门开,赵明初走到自己办公室,往椅子上一坐,气哼哼了几分钟,随即拿出手机,给某人发了条微信:
“赫兄,昨天晚上沈兄在家吗?”
赫瑞文昨天晚上又被某人折腾得快死了,以至于睡过了头,耽误了送小毛头上幼儿园的时间,正被幼儿园刚满二十岁的小老师训话呢。
一腔怒火没地方出,碰到赵明初来问这么个傻逼问题,气啊!
“不在,不在,不在,让他死外头算了!”
回来干什么?
尽折腾他!
赵明初隔着屏幕,都能闻到硝烟味,再想着这些日子沈贱人和许一宁种种不正常的举动,立刻脑补一出红杏出墙的大戏。
沈贱人?
没错!
就是他!
不行,必须好好找许一宁谈谈,虽然那两人……但毕竟人家也是领了证,有了娃的!
赵明初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办公室,转个身,一抬头,愣住了。
他的老大,市局的四把手,主管大案要案的祁连山祁副局正举着手,站在朱寒生办公室的门口,准备敲门。
“祁局,你找朱老吗?
他出差了!”
祁连山一身浅蓝色制式衬衣、肩章领带俱全,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
他收回手,“瞧瞧我这记性,我竟然忘了。
得,我打电话给他吧!”
话落,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白皙的脸。
许一宁见到门口的人,表面毫无异状,实际心里非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