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
“秦生自打从长白山下来,便赶回了金陵府,他娘子给他生了个儿子,这小子官儿做着,娘子搂着,儿子抱着,美得很!”
徐青山含笑饮下一杯酒。
我:“三一有些复杂些,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二爷和他约好,等处理好巢轻舟的事情后,回来找他,他这会在保定府做官。”
徐青山笑了笑,“也算是有些希望。”
“至于那两只狐狸……”
我看着徐青山脸上的神色,道:“十一月初八大婚,老狐狸入赘小狐狸家。”
徐青山脸上的笑淡了些,垂目喝酒,若有所思半天。
我赶紧用脚尖踢了踢陆怀奇,陆怀奇忙道:“青山兄那日,应该会回来喝杯喜酒吧!”
徐青山久未吭声。
我只得又道:“你不来,说不过去,我们几个说好的,谁成亲,天涯海角都要赶回去。”
“我看情况。”
徐青山敷衍了一句,突然问起了我。
“美人,你呢,可有喜欢的?”
我冷哼,眸色还镀了一层火,“非要来戳我的心吗?不知道咱们俩是难兄难弟吗?”
“哎,别介,算我一个!”
陆怀奇这个二百五又补了一句:“怎么着我也算是受害人之一。”
我扑哧被他逗笑,“要不要我们三个受害人,相互倾诉一下受害的过程。”
“你乐意说,我就乐意听。”
陆怀奇一脸正色,“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徐青山掀眼皮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的意思我明白:什么时候,你和这小子走得这么近了?
我还他一个白眼:谁让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在京里?
光顾着喝酒,海螃蟹没有人吃,徐青山往我们碗里各抓一个,“尝尝,很鲜。”
陆怀奇啃了条腿,见我没动手,问:“怎么不吃啊?”
我随口玩笑道:“不想脏了手,要不你帮我剥?”
“你怎么就这么懒呢?”
陆怀奇抓起我碗里的螃蟹,当真替我剥起来,一边剥,一边还嘀咕:“别嫌我手脏,刚洗过的。”
我清楚地看到对面的徐青山眸光一暗。
“咳咳咳!”
我虚咳几声。
等徐青山向我看来时,我朝身侧的陆怀奇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