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站在碎块的雨中。
他看向掌心,闭上眼,握拳。
庞然的怪物死亡后所留的残尸,乖戾疯狂的情绪就从这里面传出,它要把所有的人都给俘虏,污染成无思无觉的傀儡,以供给其主人驱使,好向这个世界竖起战旗。
“呵。”
少年这样轻笑。
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疯狂所有的污染所有的愤怒。
在他这一声笑中尽是烟消云散。
路明非睁开眼。
那是一双清澈明亮如山间清泉似露颤荷叶的眼。
他看去怪物来的方向。
“我会找到你。”
…………
“所以你刚才跟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咯。”
酒德麻衣指了指太阳穴。
“转移你脑袋里那个家伙的注意力。”
芬格尔正用布条给手上的伤口包扎,咬住了一端狠狠用力,确认足够紧了后点点头,哼着歌开始打结。
“不不不,你这样说我可真是太伤心了,怎么能说是转移注意力呢,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啊,我跟你聊天当然只是单纯的因为你是美女啦。”
“那还真是谢谢。”
酒德麻衣撇嘴。
“我还第一次听人把好色这种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那是,我可是伟大的炎魔刀御使啊!”
“等等,这个中二味满满的称号是怎么回事,你就一点也不会感到羞耻么!”
“一点也不!”
芬格尔骄傲的说。
他举起受伤的手,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上下打量,还不忘与美丽的女忍者分享。
“看看,看看,很漂亮不是么!”
酒德麻衣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某种恶心的玩意。
“为什么你要打蝴蝶结?”
“这还用问。”
芬格尔说。
“不觉得它很可爱么!”
酒德麻衣偏了偏目光。
“说实话我很想斩掉你这只手。”
“别这么暴力嘛,当心嫁不出去没人要哦!”
芬格尔提起他的名刀钢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