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个糟老头子!”
“哈哈,熊娃娃呦,你这熊皮不错呀,下酒可香哩。”
老头边吃着熊皮边喝了一口酒。
“啊……好……吃!好吃!好……次!”
七八岁的陈俊燚啃着烤熟的黑熊皮,含糊不清的道。
“哈哈,熊娃娃,你这不是有得吃嘛,干嘛大晚上瘫在这?”
“你个糟老头,我不是熊,我叫陈……”
“陈?一个字?”
“对!”
“你爹妈可劲懒,一个字,姓和名全占了。”
“啊!你才可……什么什懒,你呢又叫啥子名字?”
“我?你叫我爷爷吧。”
“呸!你才孙子呢!”
“咋滴,我这把老骨头,不是你这娃儿的曾曾曾爷爷?”
“呸呸呸!曾曾曾孙砸!”
“哈哈……有意思!你这娃儿,倒是挺鬼精灵的,这熊皮,你咋来的?”
“我叼的!”
“嘿!你看你那小牙口,皮烤了都咬半天,你还去叼熊!”
“你不信!你等我吃饱了,我再去整只老虎给你瞅瞅!”
“喝!咳咳……咳咳……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滴舌头!”
“你等着!”
“你干啥去?”
“打老虎!”
……
轰隆隆!
吼吼吼吼吼吼!
一只如山般的吊睛白额大虫,在山林间肆虐着,树木丛丛倒伏而下,烟尘弥漫。
吼!
呜哇呀呀!
吼!
哈!
哼!嘭!
轰隆隆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