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拯晃了晃手中的起泡酒:“教官你也来点?”
“不用,”冰柠道,“天狗的酒你也喝。”
“呃,这个酒有什么问题吗?”周拯眨眨眼,“我看没过保质期啊。”
冰柠笑而不语,周拯一阵忐忑,也摸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
啸月在里面添佐料了?
周拯端着酒杯一阵猛闻。
冰柠淡定地扭头看向窗外,嘴角划过浅浅的弧度。
“阿嚏!”
天府酒店顶层,瘫坐在地上的啸月抽抽鼻子。
它看着面前那无忧无虑玩闹的朱莲儿和灵猫,幽幽地叹了口气。
周哥带小冰冰私奔了,自己在家看娃带崽,天狗一族名声响彻三界的机会也没了,紫微帝君与大鹏鸟的斗法都不想去看了。
“唷,趴着呢?”
福伯的嗓音传来,啸月立刻紧张地坐了起来。
坏了,周哥出门还是在保密阶段,连两位天师都叮嘱过保……密……
“他们走了?”
福伯背着手问了句。
啸月眨眨眼:“啊,对,您知道了?”
“你看我傻吗?”福伯没好气地道了句,坐在一旁沙发上。
说是坐其实有些不妥的,应当是用‘塞’字,那一下就生动形象富有动态美感了。
福伯幽幽一叹,略有些出神。
“咋了?”啸月跳到一旁沙发扶手上,“福伯您也有心事啊。”
“我在担心小周,”福伯点了烟,缓缓吐着烟圈。
啸月笑道:“一切都有老君在后面护着,您也不必太忧心了。”
“万一老君护不住呢?”
“啊这?这不可能吧……老君怎么会护不住?”
“如果老君护得住,那天庭为啥就嗝屁了?”
福伯如此反问,啸月顿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福伯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年轻狗,看问题就容易乐观化、简单化,我去调来十万水军暗中驻扎这个星系,本就是想护持蓝星,没想到他却一头扎向敌人怀抱了。
“年轻,就是有责任感啊。
“可他得明白,这天地本来就是乱糟糟的,他去管是这样,他不去管也会是这样,何必这般费劲呢?
“只要手里有兵有粮,什么年代不能立足呢?”
啸月眨眨眼。
好家伙,福伯也是传闻中比较消沉的‘保守派’。
而且,怎么感觉福伯有一点小幽怨。
“不提了,随他去吧,等他撞南墙自然就回来了,”福伯摆摆手,“去,搞点吃的喝的来,咱今天看场大戏。”
“好嘞,您稍等。”
啸月唱了个喏,屁颠屁颠地跑去一旁打电话摇人送饭。
福伯则是拿出了一只宝镜,随手扔到了墙上,其内显露出了一片星空,在不断搜索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