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的反差让布鲁斯目瞪口呆,布鲁斯呆了半响,也完全不理解张铁为什么要干出这么疯狂的事情,张铁要和这些发情的狼一起狂欢?狂欢这个词让布鲁斯生出了多的联想,一个人,七十头发情的狼?嗨皮?难道狼也行,他连狼都不放过?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太可怕了!布鲁斯微微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有些抽筋。张铁此刻在布鲁斯眼中的形象,已经与那些史前怪兽等同了起来。
布鲁斯的沉默让张铁以为布鲁斯同意了,特别是布鲁斯眼中的那一抹惊骇。让张铁微微有点小得意。
张铁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稍微谦虚一下,“等我爆了那些野狼的菊花。那些野狼肯定要疯狂起来,希望它们能排着队来,要是这些发情的野狼一拥而上我可照顾不过来!”
听了这话,月光下布鲁斯的脸白了,张铁发现布鲁斯的额头甚至还微微出了一点汗,张铁以为布鲁斯在担心着自己。
“放心吧,同样的事我已经干过很多次了,只要它们轮着来的话。就算一次七八头,我也照顾得过来!”说完这话,张铁拍拍布鲁斯的肩膀,就猫着腰向那边的那条裂缝跑去。
同样的事情已经干过很多次了?和狼?布鲁斯差点落荒而逃,现在支撑着布鲁斯留在这里的,已经变成了旺盛的好奇心,布鲁斯实在很想看看。一个人和六七十头发情的狼之间,能玩出什么花样。这种事情也实在是太惊悚了。
这一刻,要是张铁知道布鲁斯脑袋里在想着什么的话,估计马上就要吐血三升。
张铁来到那道缝隙处差不多刚刚两边有一米宽的一个地方,蹲下来,两只手按在地上。身子就探到了缝隙之中,缝隙两边的崖壁对张铁来说就像两堵平行的高墙一样,只要用脚踩住两边,整个人很就能从上面爬下去,而且崖壁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很多。比起光滑的墙壁来容易借力。
这十多米的高度,张铁用了不到半分钟就安全的落在了地上。
此刻的山沟内。到处都是仰头狂啸的野狼。
六根飞矛可以干掉六头,在其他的野狼合围过来之前,自己在退回到这个楔形的缝隙中的过程中还可以再干掉几头冲朝前面的,这样加起来就差不多有十多头,然后,自己只要在这个缝隙处再干掉十多头,今晚的任务就算彻底圆满了,后面就能安然撤退了。唯一的注意事项,只有两点,第一个是动作要,第二个是不要被野狼围住。
几乎在落地的瞬间,张铁的思维,就进入到那种绝对冷静的计算之中,然后张铁在缝隙中再次冷静的想了一遍,觉得没有问题,然后抽出两只飞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人一下子就从缝隙的隐蔽处冲了出去。
看到张铁拿出飞矛从那道缝隙中冲出的时候,一直在上面的布鲁斯再次瞪大了眼睛——他这是要干什么?然后,布鲁斯就看到了张铁的飞矛绝技……
张铁的第一个目标,是站在一块巨石上的头狼,这只头狼体型稍大,占据的位置最好,周围没有狼敢和它争,一直在那里仰着脑袋对月长啸着,有头狼指挥的狼群加难以对付,这只头狼自然是张铁需要消灭的第一个目标。
矛影从天而降,直接把这条头狼的身体贯穿后从石头上飞下来,在狼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道矛影飞了过来,又将一头野狼的身体洞穿在地。
然后,就在两三秒的时间内,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第六条……前后总共六头狼身体突然绽放出一朵血花,然后就被飞矛贯穿了身体,发出临死前的惨嚎。
山沟内的狼群终于反应了过来。
此刻的张铁,就像一个暴徒,突然闯入到野狼的趴体之中,开始大开杀戒。
矛囊眨眼就被张铁清空,清空矛囊的张铁右手抽出腰间的长剑,左手拿着匕首,不退反进,向离他最近的冲过来的两条狼反冲了过去,长剑和匕首几乎同时带起两道血花,周围的几头狼扑了上来,张铁灵巧的闪避着,在闪避的过程中长剑和匕首也没闲下来——几个呼吸过后,又是几条狼的尸体落在了地上,野狼的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多的狼冲了过来,张铁转身就逃,冲得最的两头野狼越过狼群,狂吠着向张铁咬去,张铁的速度不减,只是步法一变,手上匕首挥动了两下,又是两头狼倒下。
站在崖壁上的布鲁斯都看呆了,最先把他震住的是张铁的飞矛绝技,然后,张铁一个人挑战群狼的过程,是让他看得目眩神迷,此刻在他眼中的张铁,简直不是在屠杀。而是在舞蹈,那些野狼完全就像在配合着他跳舞一样。一条条的跳到他的匕首和长剑之下,让张铁洒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在那如水的月光下,这一切,显得既残酷,又美丽……
一直到剩下的狼群全部合围了过来,把张铁逼进那道缝隙之中,夜风吹来,布鲁斯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想起张铁对他说的那些话,才连忙拿着弓箭跑了过去。
在布鲁斯跑过去的时候,那道楔形的缝隙之中,又有好几只狼躺在了地上,张铁边战边退,二十多米的深的缝隙,张铁已经退到了十米的位置上。这个位置上的两边崖壁的宽度不到两米,外面虽然狼多,但能冲到这个位置并对张铁发起进攻的狼,却并不多,一大堆狼挤在外面进不来,张铁则像一个不断被巨浪拍打的礁石一样的守在这里。动也不动,不断把那一只只野狼的进攻击碎,并让一条条野狼惨叫着倒在地上。
张铁的面前,很就堆起了一堆野狼的尸体……
在布鲁斯的眼中,论是张铁手上的长剑还是匕首。在张铁挥舞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一台野狼绞肉机。张铁的动作又又狠又毒,每次干掉一头野狼的动作,都像练习过几百遍一样,jing准简洁得让人难以想象,张铁的每一次攻击或者反击都招呼在那些野狼的要害上,通常只需要一下,只要被张铁的手上的长剑或匕首刺中或扫中,那头野狼不是彻底失去战斗力就是惨嚎一声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当张铁再次用长剑把一头踩在其他野狼尸体上跳起来咬他的野狼的脑袋砍得只有一半还连在脖子上的时候,野狼脖子上喷出来的鲜血几乎浇了张铁一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