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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距离这港岸不到二十米的一个茅草屋里,进屋后,扛着她的那个足轻就将她往地上重重一扔,然后二话没说就朝她肋部踢了一脚。
“贱人!抓得本大爷痛死了。”他说着,还用手摸了摸自己背上刚刚被女人抓伤的几个小伤口。
“看来你很有劲儿啊,那就陪我们好好玩玩儿吧。”旁边的另一个足轻笑着言道。
同一时刻,屋外。
“这尼玛……”黄东来已停下脚步,轻声对孙哥言道,“看来咱这是想低调行事都不行了啊。”
他这言下之意也很明确,这闲事,他们得管。
“不说了,我去救那个女的,屋外这些你来对付。”孙亦谐则是接道,“哦对了,别忘了把刚才的钱拿回来。”
“哈?”黄东来一寻思,那屋里现在也就四五个人,外面三十几个,当时就绷不住了,“孙哥,你那三叉戟大开大合的,更适合在屋外作战吧?”
“不是,我为什么一定要用三叉戟?我的手段多了去了,对付这帮杂鱼……是不是?”孙亦谐眼神闪烁道。
就在他俩嚼磨这几句的功夫,突然!
“且慢!且慢!且慢!”高处忽又响起三声疾喝。
喝声乍起,在场众人纷纷闻声望去,便见得,在与这港岸相邻的一个七八米高的陡坡之上,出现了一名身形矫健的青年男子。
此人头扎冲天大髻,身着袈裟甲胃,脚踏乌甲长靴,手上还抄着一杆朱红直枪。
“尔等恶徒,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暴行,吾庆次郎可不能装作没看见啊!”自称庆次郎的古怪男子大声说完这句,便一纵而起,跃下陡坡,紧跟着就朝着那帮足轻冲了过去。
不到五秒,他就接近了其中几人,后者也没说的,嘴里一边喊着杂鱼的标准台词:“哪里来的家伙,找死吗混蛋!”一边就对庆次郎展开了围攻。
此地这些兵痞足轻和那些在东边主要战场上作战的正规军主力自然是有区别的,像长枪、火绳枪和弓箭这类战场上常见的武器,他们基本都没有……他们拿的,大多是长棍和锄镰,只有少数足轻拥有品质较差的武士刀。
拿这些武器欺负一下平民没问题,但要对付庆次郎这样的人物可就够呛了。
但见那庆次郎,两脚一开,双臂一展,侧身将朱枪举过头顶,瞬时就摆出了一个大开大合的架势。
看似他是孤身一人被五六人围在中间,但实是这五六人陷于了他一人的枪阵之中。
一息过后,随着其中一名足轻杂鱼大吼一声,举刀上前,庆次郎登时将左手一松,右手发力,让其手中朱枪像被松开的弓弦一般弹甩而出。
枪锋起舞,血光紧随。
这一杆颜色鲜红的朱枪,在庆次郎手中如灵蛇出洞,似蛟龙戏水,随着其脚步变化,手腕反复,举重若轻之间,那枪尖便已收割尽了四周那几名杂兵的性命。
见得此景,剩下的足轻们马上全都涌了过来,欲协力将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刺儿头砍死。
看到这儿可能有人会奇怪了,一般来说,电影里的这种“侠客”角色只要一出来,轻松干翻五六个杂鱼反派之后,剩下的反派应该都会吓得惊慌失措、作鸟兽散才对啊?
那我得说,电影里的杂鱼还一个一个很有秩序地上去送死,前面的人没死之前,其他人全体待在后面左右横跳当背景板呢。
眼下这帮足轻虽损失了五六人,但还有二十几人,要跑也不是现在。
且说后续围上来的足轻们,他们无疑都看出了庆次郎的厉害,所以都没有冒进,只是围而不攻,消耗着庆次郎的精力。
而当庆次郎稍有松懈之时,便有人从其背后的视线盲区里朝他的双腿甩出那种由两块石头和一根绳索做成的飞索。
只是一次两次,庆次郎还可以在飞索袭来前跳开或者用枪将其打飞,但对方可是二十几个人,身上有飞索的人数也不少,十来次之后,庆次郎的双腿终究还是被缠上了。
尽管他尽力让双腿分开,没有被缠得完全动不了,但行动还是受到了很大限制,这时,那帮足轻中手持长棍的那些便纷纷打了上来。
他们或戳或扫,保持距离,一点一点损伤和消耗着庆次郎……
而庆次郎的神情也逐渐紧张起来,看来这急转直下的情势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也正是在这时,一个没脖子的男人,进入了这场杀阵。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得“噗噗噗噗”一阵连响,围攻庆次郎的二十几名足轻瞬间就倒了四个。
每一个都是被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头砸中头部,一击必杀。
对黄东来来说,用暗器功夫对付这些东瀛杂兵,简直就是降维打击,这帮人别说格挡闪避了,连反应都没有。
“是他!是那边那个人扔的石头!”终于,在倒了七八人之后,总算有个眼尖的足轻发现了暗器是黄东来扔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