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宁目光在那书生停留,不卑不亢,竟然为了月老牵线,直接说出这话。
“我为何要将月老牵线赐给你,你又何德何能,从我手中拿走。”
书生目光暗淡,为了给亲人治病,无论多难的事情,自己都会做。
若不是路过,听到贤王所说的聘礼,不仅丰厚还有丫鬟伺候,自己是决不会娶她的。
而她却出了两道难题,为了亲人无论如何,也要把她给娶了。
“我自知无徳无能,若要让太子您,将月老牵线赐给我,甚是困难。但,我却不得不那么做,因为我想娶这位姑娘。”
白洛宁眉梢轻挑,“你说你想娶她,那我想知为何是她,该不会只因为那聘礼吧。”
自己看到了站在一边,远远观望的韩闵,昨日还说自己喜欢苏诺。
可今日,却让自己看到这一幕,该说他是动情,还是应付皇后而说谎。
书生被白洛宁说中心中所想,若自己老实回答,只怕那聘礼更与自己无缘。
“因为,我对她一见钟情。”
“哦?一见钟情,那你是看上她哪一点,是外貌还是声音,又或者她的脾性。”
“我看上的,是她直爽的性格,不像其他女子娇柔做作,而她敢于说出心中所想。”
白洛宁一声轻叹,替那人深感惋惜。
自己已不想,再听他们说下去,这丫头的闹剧,也该收场了。
“天下女子之多,你却偏偏对她一见钟情。看来你不知,她是贤王喜欢的女子,罢了。看在你敢于说出心中所想,我赏赐你一百两。”
“谢太子,赏赐。”
“你们都离开吧,苏诺、贤王,你们跟我进来。”
苏诺准备溜之大吉,可他金口一开,自己又怎么不进去。
大厅内,白洛宁坐在主位上,看到这两个人,怒意直涌。
“贤王,昨日才在我面前说出那种话,怎么今日,又变成这个样子。”
韩闵扑通一声跪下,“还请太子原谅,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做出打扰太子的事。”
“算了,你起身吧。今日的事情,想必你定不是主谋。”
白洛宁看了一旁乖乖站着的苏诺,“若然,这件事,我该怎么和你算。”
“这不能全怪我,若不是他想出什么相亲大会,我又怎么会想出这个法子。让我随随便便就嫁人,我可做不到。”
苏诺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若不是他想出这个事情,自己也不会想到这下下之策。
白洛宁眉蹙更紧,“你还说你没错,简直不知悔改。”
“我究竟哪里错了,我不过是不该让他们求月老牵线,然后打扰到你。可我都……”
苏诺看到白洛宁生气的模样,的确人家是太子,自己这样做的确是打扰了。
“算了,我的确错了,我不该打扰你休息。”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韩闵你也有错,你怎会想出,这般胡闹的事来。”
“还请太子,责罚。”
“罚?知不知,今日有多少老百姓看到了,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了一个月老牵线,来到太子府前跪下。那些百姓会说什么,以后他们又会否遭到,怎样的流言蜚语。若你们想到了,就不会有今日这事发生。”
苏诺深感自责,原来自己的一句话,会给别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我真的知道错了,但我有一事相求,请务必答应,请你假装我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