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南军区是以南宫为中心,东至临清、夏津,南至广平、大名,西至任县、尧山的广大地区,根据地身处冀南腹地,在日军铁路线附近发展薄弱。
之前三团与冀南新九团在肥乡至大名沿线打出了名头,战后,新九团继续留在肥乡附近。
周维汉虽然与寺内勇合作的不错,但是下手却一点也不手软。
他让三团在更南边的成安、临漳发展,北面对接新九团,靠近冀南军区,南面临近漳河,西侧对接磁县,威逼日军的平汉铁路。
如此一来,冀南偏南部的地区就被三团盘活了,同时有这样一支部队在,冀南腹地与总部所在的太行军区的联系,变相的也更加紧密。
“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来还有一件事,秀峰同志、任穷同志托我问的!”陈司令咳嗽了两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前几天不是给了你一份被日军关押的同志的名单嘛,这些同志被营救出来了吧!”
陈司令的语气看似询问,实则已经确定人员被营救出来了。
周维汉直呼好家伙,真是来者不善啊,随即又有些头疼。
这这些被营救出来的同志大多是冀南行政区的同志,其中有不少都是有经验的老同志。
按理说,营救出来之后,应该让他们回到冀南行政区继续工作。
可是当时王英也在场,看着这些被营救出来的同志,王英眼睛都放光,脚都迈不动步了。
当场就跟周维汉掰扯,说什么太南专区缺干部,专区政府里的同志工作太辛苦,需要一批干部来支援。
周维汉清楚里面的利害关系,当场表示,虽然人是他营救出来的,但是后续的人员分配还得看上级怎么安排。
八路军及共产党是讲服从纪律,要有觉悟,但是其中也难免夹杂着人情关系。
王英则说:“你别忘了你还是太南专区的副主任,平时当甩手掌柜的就算了,这个时候你不能不出力吧!你一句话,我给你动员了这么多人,这些物资我张过嘴嘛,现在你看着办吧!”
现在陈司令又惦记上这些人员,周维汉真是如同一块烫手的山芋握在手里。
“嘿嘿,是救出来了,后续得听上级安排!”周维汉含湖的说道。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来之前,秀峰同志都跟我交待了,他说他这个学生,别看面容憨厚,其实一肚子坏水,让我小心点,别被你蒙骗了!”陈司令开玩笑道。
“哈哈哈!”围在一起的众人哄堂大笑。
周维汉尴尬的笑了笑:“哪能啊,不能!”
说实话,周维汉也打这批人员的主意呢,谁会嫌弃干部多啊。
没过多久。
老总与众位首长联袂而来。
看见一群里在山下等着,不由得笑着说道:“好家伙,都等我们呢?”
“老总啊,你们要是再不来,我们都要被晒成人干了!”旅长打趣道。
周维汉放眼一瞧,好家伙,小三百号人。
到了55年,这些人要是不牺牲,起码两个元帅,一个大将,一个上将、一个中将,这是周维汉知道的,也是板上钉钉的。
副总参谋长要是没牺牲,至少也是个大将。
邓政委则是没参与授衔。
其余在场的众人,怎么也得出个百十名少将吧,在多出几个中将也不是不可能。
说是,众将帅齐聚一堂,一点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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