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彦去房间拿了衣服,刚回到浴室门口,就听到‘乒铃乓啷’的几声。
还伴随着某人低低的一声哎哟。
汪彦加快步子进去,就看到衬衫已经脱下来,裤子还半挂在小腿上的一月。
汪彦一愣,刚想转过身背对,视线却一晃,忍不住落在那鲜红的色彩之上。
她举着手,身子半斜靠在浴室的玻璃上,往下,手肘的地方磨破了一大块皮,鲜红的血渍正冒出来。
伤口范围有点大,以至于细小的血线顺着手肘滴到了腿上,还在地上的衬衣也染了几滴。
一月此时的内心独白是:‘完了,装醉变成了真醉,还出尽了洋相,丢人丢大发了。。。。。。。。。’
深吸一口气,汪彦就着手上的衣服,直接罩在了还在懵逼状态的女人头上。
娇小的体型,让一件针织长袖里衣,变得像拖布一样。
长长的袖子,可以肆意的在空气中飞舞。
“别动。”
放飞自我的一月,在汪彦眼中就跟小孩子一样。
拖着长长的袖子到处跑,想要给她处理一下伤口都不行。
好不容易逮住,撸起了袖子,他还没开始,某人的双脚又不安分了。
折腾了一个小时,刚洗完的澡,又白洗了。
一身的汗打湿了浴袍。
这会儿,汪彦似乎才突然想起什么。
烫手山芋般把怀中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人放在了沙发上。
他洗完澡,穿着浴袍,里面什么都没。
而一月,只是穿着一件他的针织长袖,里面也。。。。。。。。。
对,她还没有洗澡,里面该在的都还在。。。。。。。。。。
这种想法只存在了片刻。
汪彦便似精神分裂一般,嘴角又挂起一抹邪笑,弯腰走到沙发旁,把人抱进了房间。。。。。。。。。
早上一月是被教授的电话吵醒的。
她不是宿醉,喝的也不多,只是吹了会儿风,酒劲上来了。
这会儿倒没有什么头疼脑热,就是睡过头了哇。
扯着身上宽大的针织衫,一月走出房间。
屋内空荡荡的,汪彦不在,不过,她记得他今天有课来着,应该是已经去上课了。
很遗憾,昨晚是个好机会,只可惜,被酒量坏了。
靠在沙发上,一月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