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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红的甲油,衬得指头更加白嫩干净,搭在他晒得黝黑的臂膀一对比,叫人看得血在沸腾。
什么别?骑马过程中的碰撞,不是正常的吗?
邵泽徽当没听见她的抗议,把她腰侧一捏,压回怀中。
女孩还在挣扎。
他有些烦躁,大掌禁锢住她乱动。
抱起来软,摸起来更是说不出的触感。
他不易察觉地将安达卢西亚马首一转,背朝看台上的侄子,鬼使神差,手往上一移,触到乳缘,拇指稍一转,顶到了乳|尖。
硕圆一粒,葡萄籽儿一样,隔着夏季轻薄的乳罩,在粗指间随着马步的上下,揉弄旋磨,逐渐变得像石头一样硬而翘。
胸前的敏感处传来警告。
她一惊,还是告诉自己,背后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光天化日下,在一匹成年公马上猥亵自己。
邵家唯一的登徒子正坐在看台上。
身后这男人,除了背景不大光明,按照网上的说法,不是个成年浸淫公事,生活严肃,对女色不大热衷的人吗?
他要是不规矩,那晚车厢里就能借机把自己给办了。
一定是马背颠簸的缘故,嗯,一定。
还有关键一点是,她实在不敢惹怒他,她怕他的枪,……不管哪一把。
得了她的默许,大手更加放肆。
借着马蹄起伏的光明正大,隔着纤薄的裙衫,在凹凸玲珑之间,上下其手,裙子掀到了腰。
内裤是白色纯棉的,就跟她的皮肤一样兮软,他很想把它扯下来,找到入口,闯进去,逛逛里面的花园。
他深吸一口气,夹了夹马腹,安达卢西亚扬蹄加快,奔起来。
骏瘦的腰臀一挺,他借机深嵌进她只穿着内裤的肥嫩股缝间,用不住的摩擦来止住渴望。
骑马装的裤子是紧身的,胯间欲|望一蓬勃,翘挺而伟岸。
丁凝看不见摸不着,也感觉它已经硬成了石头,硌得疼。
男女同骑,本来就是个格外暧|昧又考验身体反应的事情。
她的芯子里,不是个纯情天真的少女,不认为他兄弟跟自己频频致敬,是因为对自己有特殊的想法,要是眼下是其他女人,他应该一样也会兴奋。
她努力挪了挪,偏过颊,烧着半张腮,像猫一样嗳嗳:“邵先生——”脸蛋凑近他鼻梁下,粉面含春,灌了酒一样,几缕糊着汗的头发贴在鬓上,像是刚刚做了什么大运动。
像是被谁迎面给了一记麻醉针,邵泽徽被她喊得一烫,一俯头颅,在她白嫩的颈圈里,情不自禁拱起了唇,迅速“啵”一声。
他有点轻微洁癖,一年四季,早晚洗两次澡,随时随地洗手。
可她脖子上的汗,他觉得是甜的,再啄两口,也无所谓。
亲得忒响亮……她就是想装聋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丁凝不敢忤逆他,在马背上也没法子指着他鼻子大骂色狼,看了看松软厚实的草坪,觉得万一他再深入,跳马应该勉强可行。
邵泽徽恢复冷静,抬起头,把她腰一固,像在训小孩:“别动来动去到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