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丰年兴致缺缺的说,转身离去。
待南疆蛊师们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后,赵胭脂忽然嗤嗤冷笑,一记桃神剑霍然斩出,瞄准我的后脑勺。
我不禁一呆。
胖子立刻骂骂咧咧地跳起来:“臭娘们,你搞啥啊?”
我赶紧就是往地上一趴,接着驴打滚,堪堪避开,提醒胖子:“小心些,可能胭脂已经被邪鬼附身了。”
“我有守护灵在,谁能附身我?”赵胭脂撇嘴,将桃神剑归入鞘中,冲地上一努嘴,“自己瞧。”
我跟胖子定睛一看,顿时毛骨悚然,因为在地板上赫然有断成两截的蜈蚣。它的尾巴七彩斑斓,尾部竟然分叉,各自闪耀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颜色,华丽,却是狰狞恐怖,令人心悸。
“刚才,它就藏匿在你的头发中。”赵胭脂对我淡淡地说,吓得我脊背发凉,心中打怵。跟那群该死的南疆蛊师打交道,果然是片刻都不能麻痹大意啊,否则的话,结局怕是变成虫子的粪便。
“不好意思啊。”胖子讪讪地对赵胭脂道歉,“我错了,我还以为发疯呢。口不择言,多多见谅。”
赵胭脂摆手,示意自己原谅他了。
“这只蜈蚣肯定是蛊虫吧,效果你知道吗,胭脂?”我忍不住问,拧紧双眉,有些不解,“咱们刚刚救下一个蛊师,照理来说,对他们是有恩的,为何他们会针对我们行动?就算是刻薄寡恩,恩将仇报,也有些太快了点吧?”
赵胭脂叹息:“那是传说中的九尾蜈蚣,但它尚在幼年,据说极难培育,必须得用婴孩的肚脐血才能够喂养。因为那是娘胎里带来的先天精气。而它的效果很神异,能够将它听到和看到的,都转移到蛊虫主人的双眼双耳中。”
“靠,不就是一个普通窃听器的效果吗?还得这样千辛万苦地麻烦培育,南疆蛊师真落伍。”胖子嘀咕着说。
赵胭脂翻翻白眼:“窃听器那些玩意,找个侦测电磁波的仪器,轻而易举就能够搜出来,哪里能够跟九尾蜈蚣相提并论?何况,你们也瞧见它色彩斑斓的七尾,那是剧毒,一旦刺入你的后脑勺,你将必死无疑!而且,它在踏入成年后,会再生出象征阴阳太极的黑白双尾,那时候它甚至能够窥视阴阳两界,看到鬼魂的一举一动。”
“哇哦,那就厉害了!”胖子惊叹着说,“我收回先前的鄙视。这家伙竟然能够监视鬼魂,真是厉害啊!”
“你的意思是说,南疆蛊师们怀疑咱们,企图监控我们?”我不解地问,“而且他们不惜血本,派出这种神物,现在被你斩杀了,他们不会恼羞成怒吧?”
“嘁,活该。”赵胭脂冷冰冰地说,“胆敢偷窥咱们,蛊虫被杀死难道不是自取其辱?我想,他们一来是想监控,二来是探探咱们的根底。毕竟,今日白天在餐厅时,其余人都未曾意识到那名受害者的异状,你却能够发现,此事本身就有些蹊跷。难免会令人想到——贼喊捉贼!”
“你是说,他们以为我们仨可能是凶手?而我们故意叫破此事,赢得他们的信赖?”我喃喃地说。
的确,那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毕竟,第一桩灵异事件发生时,我们仨就在隔壁的大楼上,眼睁睁瞧着那家伙悬浮然后坠楼摔成肉酱。
然后,我们入驻宾馆后,愈演愈烈,恐慌沸腾,接二连三地闹鬼。
“咱们不会露馅吧?”胖子压低嗓音说,“咱们的目的,可是来偷回赵丽的……这下子引起瞩目,糟了。”
“怕个卵子。”我冷哼道,“咱们的身份,本就是来解决灵异事件的警察,也就是说,咱们当然会有一两手绝活,本就不是那些普通警察。所以他们就算怀疑,又能怎样?再说了,这件事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嫌疑不大,因为我们在那些袭击事件发生时,有很多回都在监控下,或者跟其他蛊师接触,没有作案时间。”
有不在场证明的话,就能洗清很多的嫌疑,所以我并不担心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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