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首座上的一条哀双目放光,满意地点了点头。
反倒是绯村一心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什么···大概就和单手劈砖差不多一个意思吧?
可就他而言,拿佛珠做武器的和尚他见过不少,还真没见过他们去捏爆佛珠的——有什么用么?
算了,多看少说、多看少说。
除了金刚猛男之外,其余重人看这架势,便是或多或少也争相表现起自己的能力来···包括但不仅限于手中变牌、吞剑入肚。
这也让一直就坐着喝茶的绯村一心和隔壁依旧手足无措耳朵都红了的小妹妹被另外八人以及一条哀继续用质疑的目光不时斜视着——不仅是怀疑能力,同样也是日本人那习以为常对‘和旁人格格不入’者的气氛压迫。
“你们需要什么东西就和小野说一声···晚间就带你们去察看我儿子的情况,没问题吧?”
时间已经进入夜晚,但一条哀并没有放大家休息的意思,而是直接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在得到大部分人的点头才是露出了笑来。
退场。
刚才还话多的众人相互对视了一下过后,也就各自回到了房间准备去了。
绯村一心没什么要一条家额外准备的。
可能要用到的咒符、镜子等东西他都在手提小箱子里准备齐全,武器则也就一把用剑袋裹着的竹刀,并不需要更多的东西。
在仆人来过一遍讯问回应不需要之后,他也就待在别室里靠着墙壁假寐了一段时间。
等到时间进入到十二点的时刻。
经由仆人敲门提醒,十人又再度集中到了那间和室大厅中。
和晚饭的时候相比较,所有人看上去都有所不同,除了那个胖和尚手里拿着根金闪闪的禅杖之外,其余的人也或多或少拿着蜡烛、十字架、水晶球、塔罗牌、木人偶之类的东西···如果对别人说电视台要在这里拍一期深夜灵异节目,估计也没人会怀疑。
“请跟我来。”
一条哀并没有露面,管家的小野咲太引着一众人从和室穿过走廊,来到了后面的一间房间。
相当大的房间。
但房间仅中央摆着一张病床,病床上则是躺着一位大概十五六岁左右应该初中生的男生,那闭着眼睛睡着像是再普通不过的正常光景——如果病床的四角没有用类似皮带的粗大绳条将他牢牢地禁锢在上面的话。
旁边摆着各式各样的生理监测仪器,同时还给男生吊着药水。
“这位就是一条家的独子。”
小野咲太望着病床上的孩子,眼神中带着心疼,然后向在场的十人认真详细讲述起之前因为时间关系可能没说清楚的事件详细来。
不过实际上绯村一心在下午偷偷外出时已经在立小川村里已经听到了不少的风声。
简单而言,就是一条家的公子中邪了。
开始也不过就是一周之前而已。
在家中原本好好的一条公子突然像是中了丧尸病毒一般地见人就咬,像是墙壁、桌子、拖鞋之类的东西也来者不拒···听上去就像是狂犬病或者说精神失常?
但实际上一条家对于独子相当爱溺并没有给予任何过重的压力。
至于疾病之类的,经过甚至专门从东京请过来的专家医生们的诊断,给出的结果也是‘相当健康’——不要说是狂犬病之类的东西,他的身体就连任何别的异常都没有,相当健康。
结论,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