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快被今年多得不象话的蚊子咬死了。。。。。。。。。。
官军本想用火药这个大杀器出其不意给田虎军来个狠的。
可惜,宋王朝没有秘密能保住。
总有官吏酒多了,宴席吃高兴了,或仅仅为了卖弄。。。。。。各种原因的大嘴巴或是干脆为了私利根本不顾国家利益,都会把消息泄露出去,田虎在京城也按有探子,对火药又是早有防备。
六部进剿的官军在挥军攻城时都企图以火药破城门,不料,城上却早有防范,最简单的破解方法,只需往火药手那猛然扣下大量的水,弄湿火药包和引信,火药无法点着也就没用了。
官军不得不采用防水油布油纸包裹火药包的方式避免淋湿,但有矛就有盾,战争是最能激发人聪明才智潜力的。贼军立即变换了应对方法,也很简单,往城门外那砸下石头什么砸死火药手就行了。城门外堵起了山墙一样的障碍物还能有效阻碍官军包括火药手在内的攻城门。
更狠毒。。。。。更妙的方法也简单,
用火箭弩枪重点封锁城门方向的敌人,看到抱着火药包向城门飞奔的,或是感觉疑似是火药爆破手的小团伙,城上就会以火箭火弩枪射击。。。。。。射中就会提前点燃了火药包,轰——
城门没事了,不会遭到爆破,还能把官军炸个死伤一片。
官军反遭其害,自食恶果会重挫官军嚣张气焰。
至于宋朝廷也跟赵廉的沧北军仿制的竹竿爆破筒标枪或竹筒式手榴弹,也没发挥出预想的威力。技术不行。掷向城上的不是提前就炸了,伤不到城上,就是飞上城头后却迟迟不炸,能被城上用盾牌或枪什么的及时挡出去,甚至被轻松反掷回去,反倒把攻城官军炸得不轻。
唯一比较能起作用的就是抛石机抛火药箱了。
但也照样存在提前炸或迟迟炸的大问题,而且最主要是朝廷给的火药量很有限,不能长时间挥霍一样的用。短暂炸到城上,给了贼寇一定杀伤和震慑,但抛几下就停了并不能击溃贼寇。
总之,火药质量不过关,加上这些参战部队大体上是初次接触火药武器,还不大会灵活使用,这造成黑火药应有的威力和作用没得到发挥。
六部进剿军,也就王禀部把火药用得还可以。
他部下有代州调来的在抗辽战中已极熟悉火药的边军。
但,很遗憾,他也没能利用火药轰垮贼军或破掉城门。田虎军最重点防范的就是太原军。
田虎军反抗坚决,防御得法,官军困顿于坚城下,强攻城池是个凶险而很容易死伤的活,天气又燥热,官军开头进军顺利所形成的高昂士气很快磨光了,变得没精打采,每天天一亮就开始叫苦,因为又要攻城了,不知今天死伤的会是谁,不知自己还有没有运气平安挨到今晚。。。。。。。
如此,双方一直相持到给海盗上贡的新粮交纳完毕,官军也没能拿下一座被守的城,和事先预想的完全不一样。王禀等心中直冒火,却也不能怪罪部下畏战怕死不尽力。
公平讲,参加进剿的这些将士已经是大宋王朝如今比较能打也比较敢战的兵了,在战斗中表现相当不错了,至少是比以前那些兵强太多了。
国灾前的那些兵,什么玩艺啊,灰头土脸。。。。。。肮脏麻木老实。。。。。。。全混沌混日子的,能躺着绝不坐着。。。。。只在每月发钱粮、赌钱、喝酒、见到女色时眼睛发亮,只在太无聊了就刁难欺负百姓时有点精神,其它时候就快死了一样半死不活的,行尸走肉,这样的兵哪还能打什么仗?你还敢指望用这样的兵能剿灭凶悍已成气候了的贼寇?
这回的这期间,王禀他们都没用朝廷强行安排来的老禁军。
那些东西,不是个东西,全是成精了的京军混混老痞子,根本没法用,徒有其表,列阵摆样子耍帅好看,真打仗了就是一团渣渣,猪狗不如。。。。。。怎么整训也不行。。。。。。。六部主将怕这些东西参战坏事,又正是向海盗上贡的最要紧时期,绝不能出一点差错,就把老禁军全留在后方负责震慑百姓老实纳粮用了。。。。。。这些东西个个凶恶有力,最擅长的就是祸害百姓,协助官府收粮正合其用。。。。。。
另外,
田虎军抵抗得太坚决,中坚力量是积年老匪,打出来的,善战能力不在朝廷最能打的边军之下,和其它贼军是为争夺生存的困兽犹斗。。。。。同仇敌忾之战,带兵大将也是久战出来的,和官兵交战经验丰富,又是最容易的死守城池,更容易统军挡住攻击,防守的兵力又比官军多近一倍。。。。。。。
总之,就象以前的历次征剿一样,有很多原因导致就是无法解决掉田虎。。。。。真不能怪将士们攻城不肯用心用命。
却在这时候,守得很好的田虎军却突然趁夜间悄悄全都弃城后撤了。
比如说太原军对付的汾州这一路。
原本,汾州是朝廷和晋国一北一南各一半地盘,但府城汾阳却在晋军手中,由封了王爵的田虎兄弟田豹坐镇府城总领镇守,在此事上晋国压了朝廷一头,却不是因为王禀无能导致的。
田豹这家伙缺乏脑水却是个狠角色,力量过人,擅使标枪,步战马战都具备相当的战斗力,手下将领众多,不乏能打或有计谋的能人,兵也最多,又配备骑兵克制王禀那点骑兵。。。。。。。
汾阳城和太原一样都是至要紧的西北军事要地,万不能落入辽军之手,否则会直接危及宋王朝整个长江以北的领土,所以城池也是水泥新城,高大坚固,而且田虎的人这回守得极好。王禀想尽了办法却仍然象以往一样对汾阳城无可奈何,可是,田豹竟然抛弃了这样的坚城要塞,也抛弃了战略要地古城平遥,抛弃得是如此干脆利落,一直退至介休和灵石二城才重新据城防守。
田豹的异常举动太让人惊讶不解。
在攻城战的这些日子里,王禀和辛兴宗二人都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啊。
按理说,夏收也是夏种农忙季,夏收完了得立即抢种秋天要收的庄稼。农作物成熟需要比较固定的生长周期。农时是万万不能耽误的。误了就会直接影响到庄稼不能在秋收时成熟,收不得会冻死在入冬,总之造成大量减产,农户们就得挨饿。。。。。。
可是,这一路进军,所到处压根儿没瞧见夏种或夏种长出幼苗的作物。
象玉米地,玉米秆竟然常常是一片片的枯黄干巴的还挺在地里,只玉米棒子被摘走了。这是不打算种了的架式啊。。。。。。
不过,王禀、辛兴宗没在意。
他们以为,田虎是料准了夏收季官军会打来搞三光,所以抢收了夏粮却干脆不进行夏种了,反正种了也白搭,必会被官军刻意全部糟蹋掉,还不如不种呢,既省力气又省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