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陶靖阅早就感受过她的紧。致,这会更是被包裹得快喘不过气来,尝试着往里探了一分,浅浅的勾着她,将她的腿捞过来盘在自己精瘦的腰上。
这样的姿势让俩人更贴合,进入得也更深……
“嗯……啊……”
聂惟西无助的承受着他野兽般狂野的撞击,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飞了,手臂忙不迭的环紧他健壮的背,后面没有支撑的感觉好没有安全感啊!
她的贴近使得陶靖阅更加疯狂了,律。动的频率愈加迅猛如狼,让两人在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中翻滚着,如奔腾的黄河水般激荡怒啸。
浴室内,女人嘤咛娇媚的柔软音调混杂着男人粗重暗哑的喘息,交织成一曲二重唱,充满了迷情的味道,许是里面的温度太高了,男人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就像是无数颗小雨滴聚集在一块,顺着他律动的频率缓缓流淌着。
处处都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暧昧气息,勾人心弦。
“慢……慢一点……”
聂惟西有些受不住他如此强悍的索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似的,软绵绵的只能攀附在他身上,像只树袋熊。
“宝贝,你确定么?”
陶靖阅的声音暧昧中带点揶揄,随着他的动作慢下来,聂惟西又不舒服了,愤愤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用行动表示不满。
“小妖精,你可真难伺候。”陶靖阅调侃道。
“明明就是你存心折磨我!”聂惟西咬牙切齿。
“是你要求太多。”
“是你!就是你!”聂惟西狠狠的在他胸膛上乱咬一通。
“小妖精!”
陶靖阅被她的小嘴咬得浑身打了个激灵,快感叫嚣着想要爆发,长满薄茧的手掌死死按住聂惟西的翘臀,狠狠的顶入最深处。
“啊——”
……
这一晚,俩人从浴室战到卧室,整整一晚没停歇。
聂惟西累得精疲力尽,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早就见识过陶小四的勇猛,但每一次都会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呃……快乐并痛苦着……
*****
幸好次日是周末,不用上班,聂惟西可以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起来,要不然,她哪里还有精神气爬起来去上班?
聂惟西是被饿醒的,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她悠悠睁开眼睛,发现床上仅她一人,若非身上的酸疼记忆犹新,她真的怀疑昨晚只是南柯一梦!
“臭男人!体力真好。”她小声嘀咕道。
“说我什么坏话呢?”
陶靖阅忽然打开。房门走了进来,聂惟西注意到他赤着上身穿了件家居短裤,还……系了条围裙。
“你……没走?”聂惟西有些惊讶。
“我走哪去?”
陶靖阅斜倚着门框,微微挑眉问道。
“你每天那么忙,谁知道你是不是又飞走了。”
“怎么?舍不得我离开?”
“谁舍不得你了!少臭美!”聂惟西斜睨了他一眼。
“口是心非。”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穿围裙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