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可能?”
李图面朝着校训巨石,越来越肯定心中的猜想。
常飞愕然,看了看校训又看了看李图,接着不信地道:“校训怎么会与第七科有关呢,这太匪夷所思了吧?”
李图轻闭着眼静静地呆着,用心地去感受周围的一切。
良久…
“你不是说过修行世界光怪离陆,颠覆人生观么,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李图微微一笑。
常飞怔了怔,认真地看了看校训巨石,然后还是摇了摇头。
“当你能够感受到校训巨石有什么不同时,或许,你就会接触到第七科的存在。”
李图摸了摸校训巨石,又道:“我相信,这定然与第七科有关。”
……
正在此时,一个有青山有绿水,有亭台有画廊,有荷塘有小桥,有茅庐有柴门,有菜园有鸡鸣,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山谷里。
一名头戴着儒巾穿着青衫的中年书生,手中拿着一泛黄的儒家书卷,慢慢地走到山崖壁前,静静地看着眼前那一团发着淡蓝色的光幕。
透过了光幕,中年书生看到了校训巨石前的李图和常飞,不由细细地打量起来,然后道:“嗯,猜测得不错,确实是与第七科有关。不过能不能感受到浩然之气,开辟儒家胸中天地,走进山谷,就要看你们了。”
“不过,听公羊师弟说,他的琴艺天赋不错,曰后或许可成国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中年书生看着李图,思索了片刻,道:“要不要提点一翻呢?”
在中年书生身后不远处的崖壁上,建着一个亭子。
此时,两名穿着白袍院服的青年正在下棋。
“五师兄,我说过不可以悔棋。”
年纪稍小,面容有些清秀的青年,一手抓住另一名青年正在拿起棋子的手,不悦地道。
身材魁梧的五师兄,用力甩脱了清秀青年的手,睁着眼睛道:“我哪里悔棋?”
“你不悔棋,拿起棋子干什么?”清秀青年愕然。
“我有拿起棋子吗?八师弟,你是不是看错了?”五师兄一脸惊讶地道。
“你手中的棋子,不是趁我思考的时候偷偷拿起的吗,而且还被我抓个正。”
“那是我不小心掉落的,只是捡起而已。”五师兄一脸认真地看着棋局,淡淡地道。
“五师兄,堂堂七尺男儿敢做就应该敢当,你脸皮也太厚了吧,我鄙视你。”
“明明是我不小心掉落的,而且我也不止七尺。”
接着,两人开始争执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八师弟,你看我的拳头大不大?”五师兄握着拳头在八师弟面前晃了晃。
“大是挺大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大师兄的拳头更大。”
八师弟突然大叫起来,“大师兄,救命啊,五师兄欺负我!”
再远处,一名清瘦的书生扛着一支如同扫帚般大小的毛笔,躲躲闪闪地往荷塘走去。走到了荷塘边,抬头四观,看到没有人注意,立即把如扫帚般大小的毛笔在水里晃洗起来。
“六师兄,你又在荷塘里洗笔了。”
此时,一名十六七岁的绿衣少女,如同幽灵般突然出现在清瘦书生的身后,左手叉着腰右手指着他大喝着,“我不是说了很多次吗,不可以在荷塘里洗笔。你看看,这水都黑成什么样了,鱼都死光了。”
清瘦书生被吓了一跳,然后讪讪然地道:“小师妹,这荷塘里的水本来就是黑的,而且这里根本就没有鱼好不好。”
“就是因为你天天在荷塘里洗笔,这水才变黑的。谁说没有鱼,昨天我在小河里捞了几条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