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那会,江蜜延天天在她耳边念叨,各种怀疑和自我否定,如果不是龙吟瑞喜欢上了盛殊。
她都懒的去附和她,那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江山代有人才出,新闻界也永远与时俱进,更有生命力的新闻马上扑上来。
何况,连总是把龙吟瑞挂在嘴上的江蜜延都谈了新的男朋友,是该改朝换代了。
江蜜延的恋情其实表现得非常明显,要不是盛殊那段时间实在是状态欠佳,光江蜜延那个什么都藏不住的性格,早就暴露无疑。
在她生病的那段时间,有一个男生一直被拖来做苦力活,和盛殊打过几次照面,她觉得眼熟,依稀记得应该是江蜜延的同班同学。等她精神恢复了大半,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这个男孩子就是江蜜延的男朋友,她亲爱的Honey谈恋爱了。
江蜜延组的那些社交活动根本应接不过来。
盛殊被她死拉硬拽着露过一两次面,是她社交圈里面最为神秘的一位,经常缺席。
盛殊不是冲动的人,待人也常常是外冷内热,所以外人觉得她和江蜜延的感情也就是普通。其实,盛殊极为讲义气,她和江蜜延又是很好的性格互补,两人谁也不会生对方的气,一个是好脾气,天生与人为善,另一个是后天突遭变故,从此看破,不为俗事所累。
盛殊在画廊里逗留了不少时间,仇莫言耐心地指导了一二。等到盛殊尽兴,告辞而去,已经是华灯初上。
在朦胧的校园路上,盛殊依稀辨认出不远处的一个男孩子,他是江蜜延的新男友,两人正打得火热。可是,看他和身边另外一个女生的亲密状,仿佛也是关系暧昧。
她见不得这样玩弄感情的事,何况涉及到的是她的好姐妹江蜜延,所以义愤填膺,冲上前去,对于渣男,就应该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耿焕民。”盛殊大喝一声,快步走到他的面前,面色不善。
“盛殊。”耿焕民语气里带有欢快的语调,他一向待人如此,所有人觉得和他一起如沐春风,可是同样他是何等心思细腻,这个平素不大和他来往的江蜜延的闺蜜,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找上他,“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盛殊对于处理类似的事情毫无经验和技巧,她眼睛瞟了瞟耿焕民身旁的小美女,心想都是聪明人,应该很容易理解吧。
“哦,小优,盛殊。”耿焕民想起盛殊原来就是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样子,也就没有多想,以为她只是怪罪他没有和她打招呼,所以马上弥补错误。
“你好,小优。”盛殊的逻辑里,这种情况下,肯定不是眼前这个女孩子的错,如果耿焕民真的坐实了脚踏两条船的罪名,或许她也是受害者之一,“我有两句话想单独和你说下。”
也不等耿焕民答应,盛殊就走开两步,在一旁等着他。耿焕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安抚了下小优。
“我说话不会绕弯子,你也知道我和江蜜延是室友兼好朋友,她也是你的同班同学,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我们周围的朋友应该没有不知道的,但是你这么光明正大地当众和别人亲亲热热,是明摆着要Honey难看吗?如果你们在闹什么矛盾,你赌气,我可以理解,但是正确的解决办法还是要把话说开,解决问题。如果任由事态恶化,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不是吗?”
盛殊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耿焕民的神情从惊愕转变为了然,也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是在于误会,要不是盛殊对于他们的社交活动兴趣缺缺,加上她之前一段生病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闻,估计江蜜延也没有特别说明情况,今天又恰巧是这样的偶遇。
种种原因、巧合碰到一起,就演变成眼下的局面:“S
ecial,我想你是误会了。首先,你先冷静点听我说。我叫耿焕民,对不对?我是和Honey是同班同学,我们也是好朋友,而且很投缘,但是我们不来电。你说的那个Honey的男朋友是我的双胞胎弟弟,他叫耿焕光,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但是离这里不远。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可以去和Honey确认,如果我有半句虚言,你再来找我,我一定任由你处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