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得她生疼。
声音却是放柔了,“若若姐,这是我的女朋友。”
顾若还要说什么,南亦就说:“若若姐,我们明天再说吧,我有些不舒服,我和女朋友还有些事情要说。”
顾若说:“好,那明天带她和我见面吧。”
白言尔被南亦带入了房间里,他关上了门,隔绝了门外刺眼的一对情侣。
下一秒,他就立即松开了搂着白言尔的肩膀。
“抱歉。”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却渗透着阴郁。
他不再管白言尔,抓过茶几上的烟,抽出了一支,点起了火。
英俊又带着冷漠的眉目在一霎时就被烟雾笼罩了。
他抽完了一支烟,把烟蒂掐灭了,才看着仍旧站在原地的白言尔。
薄唇掀了掀,有些微薄的嘲讽。
“多少钱?”
他将钱包里所有的英镑都递到了白言尔面前。
白言尔没动,他嗤笑,“不够?”
下一秒,松开了手,纸币轻飘飘地扔在了白言尔的身上,“我给你开张支票,这几天陪我……”
他话音未落。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没有防备,被打得一歪。
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半晌,他才勾唇笑了,却有些毛骨悚然,转头看着只到他肩膀的女孩子。
白言尔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她打了南亦的手掌,慢慢地攥紧了。
漆黑的眼眸里点燃了两簇耀眼的火光。
怒极反笑。
声音很冷,“我是缺钱,也急需用钱,但我不是你想像的从事那种职业的女性。你在别的女人那边吃了苦头,所以就选择来侮辱一个你根本就不认识的女性么?”
她的语速很快,妩媚的瞳眸满满都是怒意,“我原先住的房子就在你的对面,只是昨晚我被房东太太赶出来了而已,今天你也看到了吧,我的行李都被扔在了门口,至于昨晚和你发生关系,只不过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荷尔蒙作怪,何必留下金钱来侮辱人?”
白言尔也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自己被侮辱多一些,还是难过原来他只是一个不尊重女性的沙文主义猪多一些。
她说完,转身就走。
南亦的手却猛地从后面拽住了她的手腕,隔着厚厚的大衣。
两人沉默了良久,他的嗓音低沉,“有客房,今晚你可以睡这。”
躺在了南亦家的客房床上的时候,白言尔却很久都没有办法入睡。
她妈妈的话,南亦的话轮流在她的耳边响起。
生活就喜欢这样,两年前让她从天堂跌落地狱,迫不及待地扇了她一记耳光,现在更是,她的明天还不知道会在哪里?
还有南亦。
白言尔决定不再想,蒙上了被子,开始睡觉。
却一整夜都觉得呼吸之间都是淡淡的薄荷味,还有他身上的烟草味。
白言尔醒得很早,在南亦的厨房里看到了面包干和牛奶,她随便热了点吃了,也给南亦留了,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