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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阿峰的酒吧稍坐了一会儿之后,我们便结束了这场生日聚会,而我也正式跨入到27岁大龄青年的行列,这让我对生活有了更多的渴求,渴求婚姻,渴求事业,渴望从此将生活过得顺风顺水,没有从前那么多的波折。
回到客栈后,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间各自休息,我依然留在服务台与童子统计着今天客栈的销售数据,最后的结果在我意料之内,但仍感震惊,因为,仅仅一天,我们的客栈加上周兆坤转租给我的“缘来客栈”共盈利了一万五千元,这已经抵得上高级白领一个月的收入了,如果能够持续2个月,我便有多余的资金向其他领域发展,甚至给我初步去融资的信心,所以我相信,从今天开始我的事业已经逐步走上了正轨,很快便会进入到一条高速行驶的通道上。
次日一早,板爹和老妈先行离开西塘,我和米彩为他们送行,临别前,老妈对我却更像对米彩说道:“什么时候有空回徐州看看,你的那些叔伯亲戚们,都巴着你赶紧结婚呢。”
我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等我客栈忙过了这阵旺季就回去看看。”
“不光你回去。。。。。。”
我笑了笑,握住了身边米彩的手,说道:“还有你未来的儿媳『妇』嘛,我懂的。”
米彩似乎有些难为情,避开了我喜悦的目光,微微低着头,而板爹最后开口叮嘱道:“昭阳,你和小米在一起,多照顾一些,晓得啊!”[]我的26岁女房客302
我再次点头,下意识的将米彩的手又握紧了些,只要她在我的身边,我愿意腾出最多的时间,给她一个像家庭的家庭。
板爹轻轻拍了拍老妈的肩,示意她上车,老妈又依依不舍的看了我一眼,才随板爹向他们的车走去,我和米彩随着他们的步子走到车边,与他们挥手道别。
发动机的声音响起,老桑塔纳2000,冒着黑烟在颤抖中起了步,而我深深的为这一幕感到心酸,因为这些年亏欠了父母太多,而他们虽然不愿,但仍一次次纵容着我对自由的追逐,甚至还千里迢迢的赶到西塘为我过上一个生日。
车子渐渐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我的眼角有些湿润,自言自语的说道:“等我赚钱了,一定给板爹换一辆好点的车!”
身边的米彩接过了我的话,道:“要不我送一辆给叔叔吧,那样的车开着安全隐患太多了!”
“他不会要的。”
米彩想了想说道:“要是我以儿媳『妇』的身份,等他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他呢?”
我因为米彩的话,下意识的感到高兴,但也想了想后回道:“他会很开心,但还是不会要的。”
米彩恍然说道:“原来你的『性』格看上去像遗传了阿姨,实际上骨子里却遗传了叔叔的『性』格。”
我再次看向板爹和老妈离去的方向,笑了笑说道:“也许你说的对。”
一阵沉默中,我将米彩搂进了怀里,享受着轻柔的阳光、温柔的风和她在我怀里的充实感,又无比惬意的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后很无聊的向身边的她问道:“要不要抽上一口?就像cc那样。”
米彩没有理会我的无聊,却正『色』对我说道:“昭阳,我下午想约叔叔见个面,你愿意一起吗?”
我心中顿时产生一阵强烈的排斥感,说道:“我干嘛要见他。。。。。。反正他同不同意,我们这个婚都得结,到时候领了证,直接往他面前一拍,告诉他已经办完事儿了,然后让他在我们的高效率中感到深深的无奈。”
这一次米彩没有勉强我,她说道:“那这件事情就等我回国后再说吧,但有些坎我还是希望我们可以携手走过去,而不是躲避!”
“我有躲避吗?只是不想去见米仲德而已,我就是看不惯他。”[]我的26岁女房客302
在我的寸步不让中,米彩选择了沉默,没有与我继续理论,但我并不认为不去见米仲德有什么不对,我就是不齿与他有交集,尤其在上次参加过他的生日宴会之后,这种不齿的感觉愈发的强烈。
。。。。。。
中午时分,我和米彩以及方圆、简薇等人,一起回了苏州,而米彩果真约了米仲德,独自去赴了约,而我趁这个空隙打电话约了许久不曾见过的老上司陈景明,我想借他的口了解卓美现在的情况,以及方圆的近况,尽管方圆亲口与我保证过,但是我仍对他保持着戒备心里,因为这是关乎到米彩和卓美的大事情,不做到再三求证,我是不可能完全放下心的。
恰巧陈景明正在苏州过周末,我一个电话便将他约了出来,我们在卓美大楼下的“海景咖啡”内见了面。
咖啡店内设有专门的可抽烟区,落座后,我很恭敬的为他点上了一支烟,他吸了一口后,笑着问道:“你小子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这个老上司了?”
“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虚伪,越混越虚伪,还矫情。。。。。。”
被陈景明不留情面的拆穿,我也不尴尬,依旧笑着说道:“真的想听你讲讲人生的道理,毕竟你是我漫漫人生道路中一盏指明方向的明灯!”
陈景明笑了笑,点燃打火机,也替我将叼在口中的烟给点燃,等我吸了一口后,说道:“你是想向我打听卓美内部的事情吧,我这一把年纪了,难道还看不出来你是在担心米总吗?”
我点了点头,不再抱着嬉笑的态度,正『色』说道:“是啊,我挺想知道卓美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这一次米彩『操』纵上市的胜算到底有多大。”
陈景明喝了一口茶,稍稍沉默之后对我说道:“其实只要能够上市成功,米仲德丢掉对卓美的彻底掌控权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米彩米总就是利用卓美董事会那些董事成员渴望上市,增加个人身价的心里,狠狠掐住了米仲德的咽喉,他是没有办法拒绝上市的。”
“那你意思是,米仲德这次输定了?”
陈景明摇了摇头,道:“也不尽然,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肯定还留有一手,但我个人判断他是无力回天了,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