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从未有过的清醒,她笑了笑,问道:“那么,你呢?被一个这么淫…贱的女人引诱,你他娘的又高尚到哪里去!”
吵架,又开始吵架……
他们之间从來都是这样的,从來都在吵架。
就算服软,也是花未眠主动的。
可这主动现在也变得好笑了,是她在引诱他。
呵呵。
这场悲凉的可笑的初恋里,花未眠,你他妈的到底得到了什么?
“送上门的女人,我为什么不上!”
他淡淡地,探手去摸花未眠的脸颊,那动作轻佻地像是对待妓女:“你那么紧,技巧也越來越好了,我为什么拒绝!”
花未眠顿时……满脸难堪。
她瑟缩着去躲避那亵玩他的手,他却倏然用定身咒将她定住,然后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真的好久沒碰你了,几天,六天还是七天,怪不得你要逃跑,真是个胃口大的女人啊!不就是最近忙得沒有时间顾及你的**吗?居然这么不厚道的跑去找别的男人,你也太不地道了,我好歹也是你的老床伴了,也不照顾着点!”
他的话,越说越难听。
花未眠从來知道,这男人看着幼稚,从來是又下流又恶毒。
她脸上一阵难堪,偏偏又解不开这束缚。
只得任由她抱着,心底的绝望,如潮水般汹涌而來。
她曾经想过,如果爱而不得,那就离开。
可若是连离开都不能,她该如何从这种畸形的恶心的**关系中解脱。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伏宸羲的眸子,这一瞬间汹涌的都是欲念。
她知道她在劫难逃。
她想,或许真的只有死亡才能终结这种关系吧!
死亡……
好笑,并不需要死亡吧!他玩了这么久,玩松了估计就不会有感觉了吧!
而彼时,伏宸羲已然重新把她带回了寝殿。
装潢地精致奢华的寝殿,像是一座豪奢的牢笼,里面圈禁了一只小鸟,叫做花未眠。
伏宸羲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这次两人都很有默契,都知道这是要上床的意思。
只是,俩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來越简单了,生气,上床,喜欢,就上床……
他们俩共同的时光,绝大部分在床上。
这关系,花未眠瞧着,还真他娘的恶心。
然后,伏宸羲便去扯她的底裤,她被制住,只能予取予夺。
当他将自己的滚烫镶嵌入她的体内,她终于问出了声:“你什么时候会腻啊!”
到底什么时候啊!
你玩腻了,让老子滚可不可以。
伏宸羲身体陡然一僵,旋即大力地动作起來。
腻。
她说出这个字,是不是表示她已经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