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掌握着东沅军机要秘。若是他将姚氏偷偷送回许国,而后带着许国兵马
攻打东沅,这天下还有谁能阻挡得了他?”
温守峰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道:“陛下,盛京墨为人毒辣,什么事做不出来。还请陛下早做决断,以免养虎为患。”
刘畅跪地,开口:“郡主年幼,盛京墨定是哄骗郡主与其订婚,其目标定是西梁郡主手中的五十万西梁军。”
骆明上前,恨不得踹死眼前两个搬弄是非:“刘大人,温大人莫不是戏曲看多了,一个人一张嘴便可以编出这样荒唐的故事。我瞧二位大人不适合在朝为官,倒是尤为合适去戏院为那些唱戏的戏子编写戏文。”
“骆大人这话说错了,若是他们两人编撰戏文演将出来,不出一日便会因妖言惑众被拿下大牢,甚至会牵连他人与你同罪。”
嘉宁帝看着出言维护盛京墨的罗明和吴同洲,眸底无半似波澜,沉声道:“你们两个何时变得这般默契?”
两人毫不隐晦的回道:“陛下,前段日子,护国公约见我们两人,告知我二人定有人会拿他生母身份做文章,甚至编撰出祸国殃民的言论,以图在朝堂掀起风波。”
“你们倒是诚实!就不怕别人说你们与盛京墨勾结,意图谋反吗?”嘉宁帝看着两人,低语道。
“将军不需要勾结我们两人。”
吴同洲言之凿凿的回道:“我们只是文臣,手中连一丝兵马也没有。而且我与骆大人性格孤僻,办案时不会顾及任何人的颜面,这些年得罪的朝臣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勾结我二人会得罪更多人,护国公没那么傻。”
“你二人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嘉宁帝白了一眼两人。
嘉宁帝拿起御案上的奏折,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温、刘二人,开口道:“说吧,这谣言是何处听来的,你们又是如何编造出这样的谣言来污蔑京墨。”
“陛下明鉴,臣等赤胆忠心,所思所想只为东沅将来。”温、刘二人跪地请命,只呼自己赤胆忠心,一心为国。
嘉宁帝却笑:“京墨在朕身边三年,而后由西梁王带在身教养。”
“他生父是谁,生母是谁,朕一直都知道。”
嘉宁帝看着大殿上跪着的两人,豁然起身:“他和音音是朕这一生最大的骄傲。”
“朕这一辈子养了五个儿子,他们五个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个盛京墨。”
“可他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动辄屠村,屠城,屠王庭皇室,这样的人他什么事干不出来。”
刘畅俯首,痛哭流涕,声泪俱下的劝道:“陛下,如此性格狂逆之人,留之必定为祸呀!”
“还请陛下早做决断,以免后患无穷。”刘畅、温守峰伏地哀求。
“战场杀敌,拼的就是心狠手辣。”白鹤延踏进大殿,声若洪钟。
他行至两人面前,沉声问道:“那是战场,是掉脑袋的地方。”
“面对敌人,若不斩草除根,难道留着成长之后凝聚势力来报仇吗?”
“你们两个是没长脑子吗?说出这样的言论。”
白鹤延看着两人,目光阴鸷:“说,是谁挑唆你们污蔑本王义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