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够,看着你手染万万人的鲜血而无动于衷。
格里菲利转身向后迈开了一步。
我是你的男人啊,我怎么能够,让你来庇护我们的爱情。
山岭上,已经失去了格里菲利的身影。
……
山岭脚下,维塔斯看了看地上风豹的尸体,抬头两眼瞪着苏比亚:“你不是说他只有五级战士的实力么,你倒是告诉我,一个五级战士是怎么赤手空拳打死一直风豹的。”
燥热的山脚下,苏比亚冒着冷汗战战兢兢,是啊,他也不知道面前这只身上没有明显致命伤口的风豹,是如何被格里菲利打死的,如果着小子一直扮猪吃老虎,那自己被他咬掉的一只耳朵就太怨了,不对,两只耳朵都该算到他的头上。
“大家注意,我们面临的是一个综合实力应该在八级左右,身上极有可能还有携带着封印傀儡袋的敌人,所以,现在我们要打起一百倍的精神来正视他。”
维塔斯说完带头向前追去。八级正是他们这队人的平均等级,真正让他们重视的还是格里菲利身上傀儡袋,关键是,要提放他会在什么时候放。
事实上格里菲利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放出傀儡后,既要保证自己能够完全脱身,还要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说白了不但要找到合理的地理位置,还要把握好时机。
首选这适合的位置就不好找,但也不是没有,问题是,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身后的敌人顷刻间就有可能拦截住他。
一阵嗡嗡的水声传来,让格里菲利眼前一亮。
维塔斯带着人绕着这个山崖已经绕了半圈,可是没有看到格里菲利的身影。追踪印记只能标示出方圆几里的大概方向,无法给以精确的数据。
他疑惑的抬头看向了崖顶,难道你在那里?只是像你那样的聪明人怎么会走绝路?维塔斯压下了心中的疑问,挥手示意上山。山坡上根本就没有路,一块块巨石林立,荆棘丛生,战士还好,法师们有的地方还要战士们搀扶着,才能攀上不时出现的陡壁。从山腰上向下望去,一行人心里顿时寒气兢兢,上山不易下山更难,就是他们此刻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山顶是一个差不多百米方圆的平顶,地上长满了杂草,几颗被狂风折断又重新抽芽的小树,当然,还有格里菲利,此刻他从戒指里随意掏出一个傀儡袋,放在手心颠了颠,正在心里臆想着这次能杀多少敌人的时候,体内的眼睛毫无征兆的晃了晃,他心里一紧,立刻站了起来,举目四望,可是山顶除了杂草,小树,阳光,连个蚊子都没有。
格里菲利摇了摇头,刚一坐下,眼睛又晃了起来,惊得格里菲利再次站起,扭头四望还是杂草小树。格里菲利顿时跪在地上哀求道:“大姐啊,你别玩我了,一大帮子敌人正在往这里赶呢,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对,不该骂你,这个等以后再跟我算账,恩?”
眼睛还是晃个不停,晃得格里菲利心慌意乱,恨不得把手里的傀儡袋砸出去,等等,傀儡袋?格里菲利似乎抓住了点什么,格里菲利晃了晃手里的傀儡袋,“你是说,这个不行?”
体内的眼睛上下点了点。
格里菲利心里一喜,赶紧换了一个,眼睛还是晃。又换了一个,这次眼睛没有晃,也没有上下点,似乎在思考,过了片刻,眼睛终于上下点了点。
维塔斯带着一群执行者,终于无比艰难的攀上了山顶,艰难到,凡是一起攀上这座崖顶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再次想爬山这种事儿了。
当然,维塔斯在第一时间看到前方立于山顶边沿的格里菲利,此刻他全身上下就一裤衩,两手空空在胸前乱晃,好像在说,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维塔斯自然不会再被格里菲利的表象所迷惑,他挥手止住了手下准备合围的意图,他一个人缓缓的向前逼近,他要拉进足够距离,才能一举擒获格里菲利,他的目的是钥匙,要是格里菲利跳了下去,天知道钥匙是什么样的,会不会摔坏。而且,格里菲利虽然手上什么也没有,要是他把傀儡袋踩在脚下呢,那是动一动脚指头就能打开的东西,所以,他必须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