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根据年龄不同,以兄长或大姐相称。
见花春流如此强硬,沈渊不由眼睛微眯,语气更是阴冷几分。
“怎么,九妹是觉得靠上了这凌月堂,手里有钱有粮了,就可以恣意妄为了?”
“还有,这小子算什么东西?”
沈渊瞥了叶贤一眼,眼神鄙夷至极:“一个只知道溜须拍马的废物罢了!”
“这等毫无底线的奸猾之人,稍微遇到点高压拷问,便会竹筒倒豆子,将天榜秘密尽数泄露。”
“重用如此废物软蛋,若是日后天榜出了什么差错,你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花春流毫不退让,这齐城地界的各路杀手,皆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沈渊或许在自己的辖区,可以呼风唤雨,但是到了齐城地界,也得趴着!
指责叶贤,意味着打花春流的脸。
这厮早就想把花春流挤下去,将齐城地界纳入囊中,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原因无他,只因这齐城地界,相较于其他地区,局势最乱,也油水最多。
朝廷、山匪、义军、杀手、流民。
各路势力纠缠不休,而且形成了诡异的平衡状态,如此一来,雇凶杀人就成了家常便饭。
而且,每个魁首,每年向天榜总舵供奉多少银钱,直接关乎魁首的位子能不能坐得稳。
喂饱嗷嗷待哺的众口,是天下所有势力和组织,共同面对的难题。
花春流冷哼一声:“若不是给五爷面子,这里哪有你的位置?”
这句话,直接戳进了沈渊的心窝子里。
越是在意权势之人,越是忌讳挑衅。
沈渊猛然站起身,眼神冷厉至极:“花春流,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
“你不是号称神难渡吗?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超度得了我!”
花春流不甘示弱,缓缓起身,迎上沈渊的视线,嘴角勾勒出一抹轻蔑弧度。
“等我打断你的腿,看你拄着拐杖,还怎么追魂!”
二人火药味十足,大战一触即发。
诡异的是,五爷和杀人医,以及八门皆死,三位魁首,非但没有劝架的意思。
反倒各自端着酒杯,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
很显然,花春流和沈渊之间的冲突,不是第一次了,五爷他们早就麻木了。
叶贤和林英对视了一眼,连忙起身当和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