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看你,心血来潮想瞧瞧西大有没有美女,海子说今年西大艺术学院服装表演设计专业来了挺不赖的几个妞儿,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我心痒痒啊。”黑衣青年谈及女人,戏谑笑容顿时多几分征服欲,被这厮祸害的水灵妞想来不止一两个
“这。。。这我不清楚。。。”
陈锋小心应对,巴望眼前人赶紧点消失,事与愿违,黑衣青年和同伴并不急着走,逗弄陈锋,欣赏西大景致,指指点点,好歹一方净土的西大犹如他们踏在脚下的领地,装模作样学大人物指点江山,飞扬跋扈。
温彤依然稳坐看台之上,叶峥嵘中规中矩学花架子,再有十几分钟,体育课完事,或许一天又平平静静度过,但好似叶峥嵘的人生注定波澜起伏,那个本要离去的黑衣青年不经意回首,恰巧目睹温彤笑容灿烂地朝叶峥嵘挥手。
佳人一笑,颠倒众生。
黑衣青年惊为天人,脚步再不舍往前迈一分一毫,喊来陈锋,直接问温彤的来历,陈峰吞吞吐吐说是舍友的女友,希望荣哥给个面子,结果悲哀的换来一记响亮耳光,显然他的面子对青年来说不值一文。
“就是你马子,老子照上不误,给别人求情,你以为你谁啊?!”
黑衣青年无比嚣张地推开陈锋,直奔温彤,肆无忌惮坐温彤身边,说什么哥有钱有势,你跟了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甚至半威胁半调侃地表达若温彤拒绝,后果相当严重,搞不好玩一出霸王硬上弓什么的。
青年狂妄,目中无人,好似世间一切规则是束缚穷人的枷锁,与他无关。
温彤极其厌恶地起身,向看台下走去,贼心不死的青年贪婪注视诱人背影,阴笑一下,大步追上,继续纠缠温彤,这一幕台下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韩志文赶忙瞅向叶峥嵘,队伍中已没有了叶峥嵘的身影。
用拳头震慑北京城众多一二线纨绔的强悍牲口独自一人走向看台,步履不急不缓,却使看他背影的人紧张,心头沉重起来。
冲冠一怒为红颜,某些理智男人鄙夷的傻x行为,谁说不是他们掩饰内心懦弱的可笑行径,叶峥嵘始终坚信没用的男人才把红颜比作祸水,把过失错误推给女人,他迎向跑来的温彤,温柔揽住纤细蛮腰,凝视因生气而绷紧的脸,低声笑言:“一切有我。”
人说英雄救美很狗血,叶峥嵘无所谓啦,狗血淋头又何妨,男人眼睁睁瞧心爱女人受辱,无动于衷,就不狗血?
温彤默痴痴地靠进弥漫熟悉气息的胸怀,有他在,她无所畏惧,一切有我。。。。。是她听过的最美妙的情话,胜过所有辞藻华丽的山盟海誓,
追着温彤的黑衣青年和一帮哄笑的跟班突然面对叶峥嵘,都是一愣,纳闷西大竟有男生敢冲着他们玩硬的,几人心思没转过来,就见堵路的强悍家伙拎小鸡似的将他们的主心骨拎到身侧。
“我不管你爹妈给你攒了多大本钱,惹火我,我不但收拾你,连你爹妈一锅端了,懂不?”叶峥嵘说话声音不大,黑衣青年面露惊容无言以对,因为他嗅到极其危险的气息,东张西望发现下边好多学生围观,已有衣着像老师的成年人走来。
黑衣青年终究是初出茅庐的雏儿,未具备众目睽睽下欺男霸女的大魄力,色厉内荏。
“滚吧。。。。”
叶峥嵘轻轻一甩手,青年跌跌撞撞七八步,狼狈带着跟班们三步一回头离开,表情狰狞,明摆着是说今天这事没完。
“峥嵘,怎么不狠狠揍他?”温彤不满地嘟起嘴。
“怕吓坏了下边的花花草草。”叶峥嵘笑道,作为西大一份子,多少得给西大的校规校纪留点颜面,再者,实在提不起兴趣收拾一帮搁北京城连三四流纨绔算不上的犊子,陈锋等两辆车远去,慌忙凑近叶峥嵘说黑衣青年背景多么深,老子多么拉风牛叉。
“他爸是谁?”温彤突然插了句,表情流露不屑,陈锋以为女孩子家头发长见识短,不知社会凶险,煞有介事报个名,原本上看台询问事情始末的西大体育部主任听了闹事青年父亲的名字,惊愕地倒吸口凉气,一言未发又走下看台,哄散瞧热闹的人群。
“十年前是我爸的一条狗。”
温彤仰起脸,宛如骄傲的小公主,到底是温子清的女儿,语不惊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