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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虬独自一个人来到西南偏院,看见石铁正在打拳,笑道:“师傅,你一个人打拳可没意思,要不要我陪你?”
江哲希一家已经回安平县了,教完三年,薛虬的记忆力很好,也能很快接受八股文章,江哲希只是叮嘱薛虬要多温习功课,不要荒废。
石铁穿着一件暗蓝色练功服,听到薛虬的话,望着薛虬被包扎的右手,担心道:“你受伤了,还是不要动武了。”
薛虬笑笑,左手拿起一根约五尺长的木棍,稍稍挥舞了几下,“我左手写字总是觉得没力,想和师傅你练一下左手的力道。”
石铁见薛虬已经下定决心,不好再多说,也拿过一根木棍,对薛虬提醒道:“你小心点!不要再受伤了!”
薛虬右手放于背后,左手用劲横劈下去,石铁挥棍去挡,薛虬的力道本就比不上石铁,更何况现在是左手用力,薛虬左手被震得发麻,使劲握住手中的木棍,但还是禁不住那么大的冲击力,木棍飞了出去,薛虬也被反震得后退几步。
石铁望着薛虬,问道:“没事吧?”
薛虬摇摇头,捡起木棍,并道:“再来!”
又是一次木棍被震飞,左手被震得很疼,但薛虬咬牙接着道:“再来!”
······“再来!”
······“再来!”
就这样薛虬反复坚持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棍一棍劈过去,又一棍一棍被震飞,紧握的左手也被木棍摩擦得泛出一些血迹。但还好薛虬能渐渐和石铁对上几招,不像最初那样连一招都挡不住。
石铁看着薛虬一点一点的进步,心里很是欣慰,自己这个徒弟真的很不一样,虽是富家子弟,但却没有一点纨绔之气,恰恰相反,可以说是非常刻苦。望着薛虬那坚毅的目光,石铁一个分心,自己手中的木棍被薛虬反挑下。
石铁苦笑着看着地上自己的木棍,对薛虬赞道:“很好!”
薛虬喘着粗气,汗水都已经浸湿了衣裳,脸色虽有些苍白,却也透出一丝骄傲。
放下手中的木棍,薛虬对石铁笑道:“师傅,明天再来,那时候你可不要再分心了!”
石铁笑了笑,脸上那条长长的伤疤像虫子一样蠕动,但在薛虬看上去没一点恶心的感觉,有的只是一股子亲切之意。
竹青红着眼睛给薛虬红肿的左手轻轻擦拭着药酒,一边上药,一边埋怨道:“大爷,你再这样下去,你的左手只怕也会——”
薛虬不在意地道:“哪里会那么严重?”
“怎么不会?”竹青一个用力,薛虬疼的直哼哼。“就这样还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