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碰触像电流一般沿着他的脊柱传导开去,把他试图压抑的荷尔蒙因子全部调动起来,形成了排山倒海之势。
“笨蛋,就算没有这个问题,我也是你的。”他深吸了口气,失控般的俯首吻住了她。
她的意识三分清醒,七分迷糊,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他的怀里尽情的放纵,没有思想,没有矜持,没有压抑,没有抵触,更没有挣扎和反抗,只能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求。
尽管还在发烧,但她感到了一种无比的畅快和愉悦。
她喜欢这个样子,和他毫无保留的“交流”,把两人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笨蛋萌,说你要我,说你不要我走。”他吻着她的额头,呢喃的说。
“我要你,陆禽兽,你别走,不要离开我……”她环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的、低低的说。
她的心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要走了,心就被撕裂了,会一直流血,一直痛,流到死,痛到死。
……
第二天,陆皓阳虽然很满足,但也很后悔,唯恐伤到她,毕竟她在发烧。
好在,早上她奇迹般的退烧了。
有的时候,病由心生,心病医好了,身体就好了。
景晓萌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醒来的时候,看到身旁之人,她才意识到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陆禽兽,你真的在这里?”她摇了摇头,又揉了揉眼睛,免得自己看错了。
“你哭着求我,我只能勉为其难的留下来。”陆皓阳双手托着后脑勺,慢条斯理的说。
她有点晕,支支吾吾的说:“我在发烧,烧糊涂了,说胡话。”
“口是心非。”陆皓阳讥诮一笑,手伸进了被子里。
她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翻云覆雨的一幕,脸上一红,“你这是乘人之危。”
“这次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他薄唇划开了一道邪魅的弧线。
“我不记得了,但肯定不可能。”她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孩子都给我生了,还这么矫情。”他慢悠悠的语气近乎嘲弄。
沉默了一会,她把被子拉了下来,露出两只大眼睛,“你真的没有跟那个女人交往?”
陆皓阳呛了下,竟然还不相信他?
“昨天晚上不是检查过了吗?要是不够,再检查一遍?”
“休想!”她瞪他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理他了。
但她的心情是极好的,就仿佛月光洒落进了黑暗里,把阴霾都驱散了。
他伸出手来,从后面搂住了她,把头搁在她的肩窝里,“笨蛋萌,你明知道我离不开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垂下了眸子,没有说话,她也不想离开他,可是命运总是在捉弄他们,不让他们好过。
一片沉寂笼罩了房间。
许久之后,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下周,你真要去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