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西裤的不方便干活。
丁婧不喜欢城市里的生活,她说乡村里泥土的味道和鸟叫声,还有人和人之间单纯的相处都是城市里所不具备的。
她习惯了这种生活,就再也不愿意走,所有的简陋在她看来都是心灵放松的一种渠道,让心不那么拘束和难过。
跟着他父亲大半辈子提心吊胆,年纪大了就想这样简简单单。
郁时南尊重自己母亲的选择,每一种生活状态都没有对错之分,他好比现下,哪怕他想抽身过这样的生活,怕是也没有那么容易。
但他也很适应乡下的生活,甚至是他除了银湾酒店就没有再在安城置办过任何一处居所,只在距离银湾酒店不远的米山购置了一套小别墅,当时是想让母亲过去,她不去,也就闲置了。
丁婧毕竟年龄大了,她也不准他安排保姆陪伴,什么都要自己来,索性他平时若不忙,就过来,陪陪她,也帮她处理一些她自己做不过来的活。
简单的家居农活和他的厨房一样能让人心静。
郁时南推开外面的走廊玻璃门往自己的房间走,进门的时候已经将衬衣脱了下来,腰带扣都已经解开,沉甸甸的挂在腰上,拽的裤腰都往下一段,露出一截黑色的裤边。
不到四点的光景,就算是老家的房间只靠前面的玻璃采光,很暗,可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正将衣服往下脱,兜头罩住自己没有发现他,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直接扎进眼底,浅绿色的小衣服像她的人一样清纯,却又充满诱惑。
身上像是被投了一把火,郁时南后槽牙咬了下,他单手拽住自己裤腰转身就要出去,却在听到林远晴喊他名字的一刻反手锁了门。
这连衣裙侧边拉链都没有,穿的时候只觉得有点儿紧,拽下去就好了,这会儿往下脱就觉得费劲了。
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傅司晨正被裙子挡住视线,她用力一拽脑袋露出来的时候差点喊出声,嘴巴被捂住,只一个模糊的啊音从他指缝间溢出,可怜兮兮的隐匿在空气中。
因为窗帘的遮挡整个房间里瞬间就暗下来,男人的身体烙铁一样贴在她后背上,肌肤相贴间她浑身像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傅司晨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最起码的挣扎都忘记了。
门外林远晴喊他,“南哥,水管是要盘起来吧?”
“放着,一会儿我弄。”
男人的声音很低,很沉,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咦,怎么锁门?”
“换衣服。”
声音里有丝不耐。
“哦,那就放着你弄,妈说放那里碍事。”林远晴又叮嘱声。
好似走开了。
但他捂住她嘴巴的手没有动,傅司晨抱着连衣裙聊胜于无的遮在身前,她挣了挣,腰肢轻摆间,屁股像是蹭到了什么东西,傅司晨一下僵住了。
郁时南后槽牙紧紧的咬住,他往后撤了一步,声音压低,跟她解释,“我换衣服,不知道你在这里。”
“我松手,你别出声。”
郁时南松开手,看她僵硬站在那里不动,长发披在身后,遮挡了她大半的背脊,只窄进去的一截小蛮腰连接着往下的圆滚饱满的果子。
他只看一眼,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眼睛录了像,刺进脑海,拔不出来,发丝蹭在他胸膛的触觉,丝丝缕缕的像是被猫爪子挠了。
他强迫自己挪开眼,伸手将她放在床边的连衣裙塞到她手里,接着拉开一侧的衣橱门。
窄门板挡在两人之间,傅司晨只低头看着地下,不敢四处乱看。
他迅速的换了衣服出去。
门关上的时候,傅司晨听到他的声音,“换衣服,从里面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