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看见一座墓碑雕刻着父母的模样。
“啊!”她痛苦地呼喊,人从梦中惊醒过来。
头顶上有一道冷如冰,锐如刀的目光盯着她,她忐忑不安地抬头。
薄凛那张俊美华容没有任何的情绪,反而更让人心惊胆战。
他菲薄的薄唇轻启,“松手!”
陆温暖困惑地低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死死抱住薄凛,脸紧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最该死的是,泪水把他的水蓝色睡衣前襟染湿了一大片。
陆温暖慌忙地松手,转身抽出纸巾手忙脚乱地擦拭湿处,“薄先生,实在不好意思。”
她擦着擦着就觉得不对劲。
水蓝色睡衣沾湿后变得格外单薄,印出一处凸起,那应该是。。。。。。。
“你在干什么?”
薄凛黑眸跳跃着要吞人的熊熊火苗,声音暗哑。
这个女人分明是在玩火。
陆温暖后知后觉,刚才擦得是薄凛的那个,真的太羞耻了吧!
她像是坐在火炉边沿,全身都热起来,心也随之燥热。
她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真的不是故意。”
薄凛扬起下巴,倨傲地审视着面红耳赤的陆温暖。
半夜时分,她忽然紧紧地抱住他,全身柔软无力,好似没长骨头,身上还散发诱人的山茶花清香味。
他认定她来诱惑自己,于是克制住原始的欲望,正想甩开她。
陆温暖的脸皱成苦瓜,万般痛苦地哭喊,“爸爸,妈妈,你们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在黑夜中,声音凄然又悲楚。
薄凛见惯人情世故,又想起陆温暖童年丧失父母,知道她非装模作样,而是梦魇了。
他叫了好几次,她才醒过来。
薄凛嫌弃地瞪了一眼陆温暖,“你还是擦下自己的脸,我从没见过哭得那么难看的女人,鼻涕都流出来。”
在他圈子里的女人哭得再难过,也会保持得体的礼仪,更多女人的哭泣,反而更添梨花带雨的娇羞。
姜希汶哭的时候,便是美得像一幅画。
陆温暖愧疚地垂下头,“你把睡衣换下来,我帮你洗干净。”
薄凛掀开被子坐起来,脱掉睡衣扔在一旁,“脏的东西就该扔掉。”
陆温暖分不清他是说衣服,还是暗示自己。
她弓着腰半坐在床上,一时间不知该做什么。
薄凛已然换上崭新的运动服,迈步往外走去。
她呆呆地出声问,“你要去跑步吗?”
他侧目淡淡地瞥了一眼,高冷地颔首。
陆温暖自知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她又问,“你想吃什么早餐?”
她把人家的睡衣弄脏了,总得要做点什么补偿回来。
“随便。”
薄凛推开门走出去,再待下去,他绝对会被陆温暖弄得要发疯。
陆温暖犹豫一下,还是起身拿起薄凛的睡衣走进浴室。
他的衣服都是专人定制,睡衣都要上万块,再洗一洗,还是能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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