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长睫轻抬,锐利地扫向薄二,“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她的事。”
薄二连忙闭上嘴,心里百般不解。
前两天,少爷和少夫人的感情还算不错,现在怎么了?
薄凛翻过报纸发出沙沙的响声,冷若冰霜地命令,“你将保护她的人调回来。”
“但是。。。。。。”薄二知道少夫人处境非常危险,可一道锐利的目光扫在后脖颈。
他惊恐地缩起脖子,将嘴边的话咽下去。
薄凛面容格外凌厉冷冽,声音不轻不重,带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希望你不要犯下与薄大同样的错误,身在曹营心在汉。”
薄二额头的冷汗不停地渗出来,滴落在黑曜石毛毯,“我会谨记少爷的教诲。”
薄大打小跟在少爷身边,也是少爷最信任的助手,但他因说错一句话,结果少爷直接将他流放在外。
前段时间,薄大是调回南山城,却并没有受重用,反而处处遭到冷遇。
他家少爷真是个薄凉之人,当然也是成大事者。
昨晚父母的坟墓遭到破坏,陆温暖必须尽快帮父母迁坟墓。
接下来三天时间,她找着风水师将坟地迁到玫瑰墓园,时间定为早上九点二十分。
谁知,她刚抱着骨灰盒到达墓地,就有一大帮人凶神恶煞地围上来。
为首是眉间有道长疤的男人,他手指着陆温暖叫嚣道,“她就是陆荣源的女儿,手里抱着的正是陆荣源的骨灰。”
其他人纷纷愤恨地咒骂,“他害死了我的爸爸,凭什么还能住在好的墓地?”
“我可怜的儿子,你死得好惨,尸体都残缺不全。这个黑良心的开发商,我也要让他不好过。”
“对,我们不让他下葬,不能入土为安。”
周围的人像疯了一样,拼命地朝着陆温暖冲过来。
陆温暖双手死死地护住骨灰盒,瞪大眼睛怒视着众人。
“十年前,你们硬生生逼死了我的父母。哪怕我爸真的做错事,他也死了。死者为大,你们何必做得那么绝情。”
刀疤男挑眉,伤疤上下挑动显得更加狰狞,“我们可以让你父母下葬,但你得赔偿我们的损失。”
下面人附和着喊叫,“对,你赔偿我们钱,否则你把父母葬下去,我们都会把坟挖了。”
陆温暖心直往下沉。
当年为了凑齐赔偿款,爸爸轻信了叔叔,将别墅,地皮,还有公司都转让出去,这成为压倒父亲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冷冷地睨着在场的所有人,“我家早给了你们赔偿款,现在你们是敲诈勒索,这是犯法的事。”
刀痕男走上前粗暴地扯着陆温暖的胳膊。
“出事的人都是家里的经济支柱,你们家只赔偿那点钱,根本不够生活几年。反正我们人都没了,才不管犯不犯法。”
陆温暖终究是个女人,身体娇小,疤痕男硬是将她增个人都甩在地面。
幸好,她用身体来护住骨灰缸,以免摔碎。
她狼狈地抬头瞅着伤疤男,斩钉截铁地说,“你是陆荣生派来的人吧?”
刀疤男先是做贼心虚地眨着眼睛,然后摸着鼻子提高音调反驳。
“哪怕是陆老板叫我们来的,他也是为我们主持公道。这些年来,他暗自送给我们家属不少钱,帮助我们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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