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大楼外此时人来人往的,有来探病,给亲友带饭的,有匆匆跑过的医生和护士,还有下楼溜达晒太阳的病患。
窃窃私语不断流淌出来。
“中心医院要改建吗?看到好几拨施工队在挖坑。”
“不是,好像是说哪座楼上的电缆坏了,施工队正在抢修。”
“我怎么听说是绿化建设呢,说要建景观和休闲区。”
众说纷纭,几人不懂的摇了摇头,转头去干自己的事了。ia
晚上,锦鹿开到了四指,被推进了产房,她有点抓狂了,霍兰庭见不得她痛苦,叫人来打催产针,结果催产针锦鹿也过敏。
他急,急得不能骂锦鹿,就骂儿子。
“言锦一,最快速度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
这话说完,一旁的姜春雨和苗七彩愣住,正在难受的锦鹿也愣住。
“你叫谁?”
霍兰庭刚刚是脱口而出,这会儿反应过来了,耳朵噌得红起来。
“没叫谁,谁也没叫。”
“你叫了!”锦鹿额头都是汗,但架不住眼睛亮亮的,肚子也不疼了,拉着霍兰庭问。
“你刚刚叫了咱们儿子名字,你再叫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霍兰庭舔唇,把锦鹿扶正:“这事儿回头再说,你先躺好。”
“不要不要。”锦鹿踢腾腿,踢的霍兰庭心一揪一揪的,恐怕她抻着腿。
“你快说!”
“我随便起的。”霍兰庭有些难为情,也不看看锦鹿,垂着眼睛闷闷的说:“言锦一。”
锦鹿笑眯眯:“哪个锦?”
霍兰庭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明知故问。”
锦鹿勾着他的下巴,“哪个锦?”
大佬满腹心事,这会儿却被撩拨的红了脸,“锦鹿的锦。”
“哪个一?”
“唯一的一。”
锦鹿欢喜一笑,心里甜爆了,挂着汗的嘴唇贴过去亲了霍兰庭一口,“这名字收藏,你再起五个,我要挑一挑。”
霍兰庭抽纸巾给她擦嘴,不太乐意,“一个名字而已,用得着那么麻烦?”
让他起再多个也是跟鹿儿有关的,言鹿一,言爱锦,言爱鹿……
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但在这件事上就很白目,一根筋的想着只要表欢出他爱鹿儿就行了,至于文采什么的,不重要。
屋里一片爱意,苗七彩是个爱分享的,急忙拍照发给丈夫霍仲维。
“仲维仲维,兰庭给咱们孙子起名字了,言锦一,你觉得好听吗?”
“我觉得非常棒!”
“好甜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