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集团主流业务就是借贷、保险行业,我们会面对更多的中小型企业倒闭、转型,事故灾难的后事处理。睍莼璩晓难道我们就要用这样的一副嘴脸去看待一次次的天灾*吗?我倒觉得,至于我是否要结婚,跟谁结婚,对我们集团的未来一点儿影响都没有。而真正影响我们集团未来发展的,是……个性化的服务!现在的社会,还有什么比真心更让人感动的?我们所有的行业,所有的服务行业都要追寻个性化的高质量服务。为一个国家、为一个公司、为一个企业,哪怕是为一个人也要去做!”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这些人都是他亲自选的。他们的能力他是知晓的。否则,他们RS集团凭借他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在美国乃至全世界如此这般荣耀。但是,如果是在昨天之前,他可能跟他们一样,唯利是图,心比金坚,很好地扮演一个资本家该有的无情和冷漠。
但是,当他看到掬月痛哭流涕的时候,想到若自己的离去让掬月终身痛苦的时候,他竟然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产生了怀疑。还有什么比人的生命更可贵的呢?
他的一席话,让在座的各位诧异,也是心服口服。是的,如此这般高强度高节奏的竞争下,只有更加个性化的服务,才能真正的持久!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每个人的需求和想法都是不同的。个性化服务,是他们今后必走之路,尽管会很费心劳力,但是要想更好地生存下去,必须付出。
如果是以前,他们可能会觉得这种想法跟他们那个果敢、谋略的年轻董事长根本不搭调。可是,最近两年,他们很少能够面对面地接触到他,他的想法他们也揣摩不到。就拿这次董事长突然飞回国,而把一切事务交给副董处理,他们就很费解枸。
有什么事情比集团改制转型更重要的事情呢?可是,今日,当他们从他的口中听到了这一番话。不得不佩服,这个董事长即便是人不在总部,也时刻构思着集团未来的发展规划。个性化服务!是的,他们今后转型的基本宗旨便是追求个性化服务!
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到。是惭愧,是敬佩,也是思考。
“哥?哥——”肖掬月的喊声从楼上传来缵。
肖掬阳蹭的起身,向乔子健扔了句话:“以后,我不在的时候,所有事务由乔副董事长全权代理。今天的事情,我希望是最后一次!而且,这种会议,用视频都有些浪费!”
肖掬阳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把一干人等扔在了楼下。
乔子健接过“令牌”,说道:“我想肖董事长刚刚的话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我们各位依旧个性化服务的目标,各自拟好计划书,给大家一周的时间,发给我。至于,肖董事长个人的私事,大家还是少干预为妙。我想作为我们RS集团的董事长,他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也希望,大家能够遵守我们之前的约定,不要将董事长私人的生活公布于外。否则,这个后果不光是你们自己无法承担,你们的家人恐怕也很难再享受到你给他们带来的富足生活!”
几个始作俑者面面相觑,个个灰头土脸地离开了。美国人讲究*,但是也更加顾忌绯闻。一个绯闻可能会打倒一个政客。所以,像肖掬阳这样的人物,理应纳入公众的视线。但是,他却从来不接受采访,不会在公共场合露面。一切事务都是由乔子健这个副董事长代理出面,实在是神秘得紧。
曾有媒体误报,RS集团董事长是个花白头发的老者,甚至还有报道称,集团董事长已经过世,现在由代理董事长乔子健全权管理。
话说,这一十八个人的嘴,能让肖掬阳封住,还真是个本事。乔子健不得不佩服。
一直都知道董事长有个妹妹,今日才算见到真人真身。和董事长风流倜傥的外表比起来,实在是不怎么样。乔子健不由得挑眉。他虽然不是以貌取人之辈,但是美丽的女人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他送走了一干人等,便径自坐下来,拿起肖掬阳刚刚扔下的杂志随便翻看了几页。
肖掬阳快步走到卧室,推开门就看到肖掬月有些慌张地坐在床上,眼中满是恐惧,还有着湿湿的雾气。
见到肖掬阳探进来的身子,肖掬月倏地就冲下了床,紧紧地抱住肖掬阳的身体。情急之下,都忘记了穿鞋子。
“哥!”只吐出一个字,便哽咽了。
“怎么了?醒了?”肖掬阳揽住她,宠溺地问道。
“恩。开完会了吗?”肖掬月笑了笑,见到他莫名的安心。
“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了,总睡,好成猪猡了!”肖掬月笑着松开了手臂,看着哥哥英俊的脸庞,“哥,你要不要睡会儿?在飞机上你都没有睡。”
“不了,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掬月,想不想去参观下,哥哥的公司?”
肖掬月一愣,哥哥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她倒是很想了解他,可是之前他都不会跟她谈生意上的事情。
“好啊。”肖掬月欢喜地说道,“我先去把……头发洗一下,有些痒。”
“呵呵,之前让你洗,你不去。这么贴心做什么?哥哥,不需要你的牺牲。”
肖掬月吐了吐舌头。就只许他为她牺牲吗?她这又算什么牺牲呢!
她洗好了头发,肖掬阳便早已经把电吹风准备好了。就等着她的到来。
湿漉漉的头发在他的手中,几个来回,便变得干爽温热。
肖掬月闭着眼享受着哥哥的宠爱。他的手***她的发丝间,按摩般的触摸着她的发,吹着发根,并不吹发梢,而是让发梢自然风干。
哥哥在吹头发方面已经是专家了。也许是经常给她吹头发的缘故。他不停地移动着吹风机。尽量将风统统吹在自己的手上,而不是她的脑袋上。
有时,他见到她一副享受的样子,还会揉揉她头顶上的发,就像揉一只狗狗。肖掬月总是笑得前仰后合。肖掬阳帮妹妹把头发吹干后,便带着她下楼来,惊讶地发现那个乔子健竟然还赖在他的家里没走。
“干嘛呢?还赖在这里?难道我刚才的话没说清楚吗?”肖掬阳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