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企鹅的故事听多了,触景生情,还是他对她也……
见她一个人有些我见犹怜地走在前,他连忙追上她,霸道地将她拥进怀里。睍莼璩晓不顾她的挣扎,直到她乖乖承受……
她忽然察觉到他走路的时候弓着身子,便诧异地侧目,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挣脱他的手臂,她上下打量着他:“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表情有些奇怪,连忙又拥着她的身子,用她的身子挡着自己,一脸尴尬地走向车子烨。
“怎么了?腿疼吗?”肖掬月暂且抛弃刚刚的情绪,连忙要查看他的腿。
他连忙稳住她,小声覆在她耳边说道:“别看了,到车上再说。像是忍着什么似的,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上了车,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钨”
他嘴角一扯,轻描淡写地说道:“想要你……想的!”
见她瞪着眼睛不明所以的样子,他顺势指了指自己的腰间。
肖掬月睁大眼睛瞪着那里,有个硬物——竟然还在撑着他的裤子,倏地用手捂住脸,看向窗外,她鸵鸟般的不敢再回头。
他轻笑,深深呼了口气,开始开车,下腹的胀痛让他一时半会儿缓解不了。而她又在车上,他恐怕要憋坏了!
从那天他接到乔子健电、话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便一下子豁然开朗。他看着掬月的时候,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想要她想到疼痛。
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们是亲兄妹的事实。他也从来不会计较,即便是亲兄妹,他想要爱她守护她的事实。
可是,乔子健的那个电、话,将他从***的深渊中救赎。他说他们在几年前的干细胞捐赠的时候,进行了检测,最近他才注意到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他给他打电、话,就是想确认这件事情。
这通电、话,让肖掬阳欣喜若狂,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奢望。他可以这样正大光明地拥有她!呵呵,尽管还需要进一步求证,但是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尽管,他对当年爸爸妈妈的结合此存疑虑,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会找出事情真相的。
不过,这个消息他还不能告诉掬月。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让她知道这件事情,那么她不就成了孤儿了吗?她能够承受这些吗?她会不会再次把自己封闭起来呢?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们不是兄妹了,她还会这样依赖他,让他守护吗?以她倔强的性格,怎么可能?!
所以,他想,一定要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再告诉她。不过,现在,他发现他有些等不及了,因为这个消息,他的身体比他还要开心,想要她想得发疯。
回到家,时间尚早。
她赶紧窝在摇椅上,拿起本他经常看的杂志看了起来,眼神偷偷瞄着在客厅内轮着看电视节目的哥哥。眯着眼偷偷瞟着他的腰间,那里似乎恢复了平静。偷偷舒了口气。她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哥哥今天的举动太反常了。她想这个问题想得都有些头疼了!
按理说,她和哥哥是连亲吻都不应该有的,可是,他们之间又岂止亲吻那么简单……他对自己说着那样的情话,做着那样的事情,让她不由得不心驰荡漾、浮想联翩。他到底是把她当做什么?
如果说那夜他的行为,是因为他醉酒、他被人下了药,那么之后呢?今天,他险些在深海传奇场馆中要了自己,又是代表着什么?他对自己的爱超出兄妹了吗?他怎么理解他们之间的种种行为?
头好疼,这些个问题想得她头痛欲裂。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撑多久。他们这种暧昧,让她的心成天处在紧张的边缘。她会猜测哥哥的言行,会自责、会猜测、会妒忌,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心不在焉地做了晚饭,有一口没有口地吃着。
肖掬阳吃了口淡得没味的菜,皱着眉看着失魂落魄的肖掬月:“掬月,放盐了吗?”
“啊?没放吗?我尝尝……呀,不好意思!”她连忙起身去拿盐,撒了些,搅拌了下。然后尴尬地笑了笑。继续吃着自己碗里的白饭。
肖掬阳尝了口,差点儿没吐了!她……放的真的是盐吗?
“掬月,放的什么?”
“啊?什么?”她瞪着无辜的眼看着他。他刚才说了什么,她没有听见。
“我是说,你确定你放的是盐吗?”肖掬阳阴着一张脸,桌子上有一口他刚刚吐过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