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来控制住了情绪,虽然他自己知道老爹那几年几乎每天都是这个状态回家,那时候的自己已经习惯,也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可是重生后再次遇到这个场合,那种成年人的辛酸似乎正是自己经历的,真正的体会到了感同身受,将心比心,不再是说说而已。
“真是大了啊,虽然只是热热菜,但这也是正儿八经第一顿呐。”
陈荣峰感慨着,举起酒杯:“来吧,爷几个,别渗着了,此时不喝等待何时啊。”
“过两天你妈来了,还能有这好机会了吗?”
“哈哈”
“来,干!”
“走一个!”
……
七月份北方的夜晚,微风袭来还有一丝冷意,路边偶尔还会传来有机动车路过的声音,必须要盖个小被子在肚子上,避免着凉。
爷仨个干掉了几乎满瓶的茅台酒,都有些醉意。
传言中都说北方人能喝酒,或许是真的,不过在这爷仨这一点体现都没有。
陈荣峰吃完饭没聊几句,回炕上就呼呼大睡了,还打着鼾。
陈东来不知道老爸是醉了,还是累了,反正睡得很香甜。
王立森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三哥,你说许心是不是有病,今天又哭又嚎的,孙倩宁会不会误会啊?”
陈东来反问:“我看是你有病,许心多在乎你没看出来?”
“这个嘛……”
王立森回忆着今天许心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见自己受伤第一时间趴在自己身上哭着。
一路上从未离开过自己身边,一瘸一拐地扶着。
眼泪跟水龙头拧开流出的自来水不要钱一样,哗哗地流着。
在医院洗手间里出来见到她在门口依旧,浑身是“血”地担忧着。
“细想想许心也挺可爱的,家境又好,跟个大白兔似的,那大眼睛……”
王立森描述着自己印象中的许心,突然感觉不对头:“哎呀,三哥,我可没妄想啊,你可别误会。”
陈东来立刻解释:“可以妄想的,我发誓我真对她没意思。”
“婀娜多姿少女千千万,我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我要当渣男。”
陈东来自语后又补充一句:“就是不承诺、不拒绝、不负责的那种。”
王立森听着陈东来吹牛逼,一阵唏嘘,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这张嘴说道:
“可拉几把倒吧,喝两口小酒儿又感觉你行了,渣男也要讲自身条件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