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的小长亭。”肖寒抬手轻拍她面颊,这细腻如玉如牛奶触感的无暇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带给他身体最大的悸动感觉。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觉得我现在想听的会是你说的感谢的话吗?我想现在听到什么,你应该知道的……”肖五爷在这时候分外有耐心,谆谆善诱,一定要亲耳听到长亭说出那三个字来。
“我知道……”
“不是这三个字……”
“我想想……”
“都说了不是。”
“肖寒,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但是我要想以想,然后……”
“然后什么?”肖五爷还是非常非常的有耐心。
“然后……肖寒,我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我爱你。”
很爱很爱,从未有过如此刻这般深爱。
我爱你三个字,肖寒第一次从长亭口中听到,就像是世上最动听的旋律,萦绕在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长亭,我等你,我知道,很快了。”
他说的很快,长亭自然也明白其中深意。
同样都是三个字,为了亲耳听到她说我爱你,他一直在等,一直在付出。
而他说出的我等你,又是新一轮的等待和付出。
从没有任何希望再到现在,一步步走近她心底,对他来说,每一步都是彼此的成长,并不是只属于得到的长亭。
他在感情上,同样是空白一片。
是因为长亭的出现,他才肯接受感情二字。
……
次日一早,关于商会初一宴的消息就被无限放大。
人们议论着郦泰北病重的消息同时,还将琼玉楼二当家跟阳拂柳同时穿着宫里嫔妃穿剩下的衣服出现在初一宴的消息大肆宣扬。
谁不知道,大年初一都要穿新衣走新路,可阳拂柳却是穿着瑶嫔的旧衣服出现在初一宴,而且还是跟着长公主一起去的,这不摆明了丢长公主的脸吗?
一开始的时候,也有人议论纷纷,说长亭如何对付郦泰北,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放过。
可是后来,当天参加初一宴的几个老大夫都是在现场亲眼目睹了郦泰北的情况,都说当时的郦泰北面色蜡黄身形瘦削双目紧闭昏迷不醒,根本不像中毒的迹象,倒像是身子长年累月积累了病患所致。
再加上曾经钱碧瑶做的那些破事烂事,钱碧瑶说的话,也就没多少人能相信了。
只是郦泰北的病情的确让不少人将议论的焦点放在长亭身上。
长亭最近风光无限,更是第一个能赢了皇家书院那些公主郡主们的商户世家的女儿家,更是姑奶奶唯一承认的王府接班人,连跟在姑奶奶身边那么多年的阳夕山都没有此待遇。
外人自是不会太多议论阳夕山尴尬的身份,他们看到的就是姑奶奶对郦长亭的态度。
而郦震西又是那么排斥郦长亭,如此矛盾聚焦在一起,难保郦长亭不会对郦泰北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