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看过心理医生”,陈思思说,“他说我们压力太大了,可能陷入了某种精神功能紊乱中,建议我们去国外度个假,完全换个环境,看看是不是会好一些。正好我们要和姐姐谈一下合作的项目,所以我们就来上京了,打算住几天,谈完生意,然后就去国外度假。”
“那你们在上京这几天,梦到那个人了么?”我问。
“梦到了!”夫妇俩异口同声。
我看看杜凌,“杜总,他们这几天,在哪住的?”
“就在这里”,杜凌说,“我家里有很多辟邪的物件,还有风水阵,不可能有什么邪门的东西进来。所以我觉得这事挺奇怪的,他们怎么还会做那样的梦呢?所以我就让唐思佳约你了,想请你过来给看看。”
我点点头,看了看陈思思和杨凯的眉心,他们的神光很足,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
所谓神足不思睡,气足不思食,这里的神指的就是神光。神光充足的人,精神头会特别的好,就算长时间不睡觉,也不会出现丝毫的倦态。
这夫妇俩的神光就非常足,表面上看,没有问题,可如果是几天都没睡好了,神光还这么足,那就有问题了。
见我沉默不语,杨凯试探着问,“少爷,我们梦到的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鬼么?”陈思思问。
我略一沉思,站起来,走到杨凯身边,“闭上眼睛。”
他一愣,看了看杜凌。
杜凌示意他,按我说的做。
杨凯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用手按住他的眉心,用内气一探,发现他眉心内很温热,经络也是畅通的,没有丝毫的异常。
我想了想,接着吩咐陈思思,“陈小姐,你站起来。”
“哦,好!”陈思思站了起来。
我用手揽住她的腰,把手心贴到了她的后腰命门穴上。
杨凯一皱眉,站起来,“你干什么?”
“杨凯!”杜凌一皱眉。
陈思思也冲他使眼色,让他别这么没礼貌。
杨凯很不高兴的瞥了我一眼,坐下了。
我没理会他的态度,用内气在陈思思体内巡行了一周,接着松开她,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回到唐思佳身边坐下了。
“怎么样?”杜凌问我。
“他们不是中邪”,我说,“但那个梦,也不是偶然。”
“那到底是什么?”杨凯问。
“一个梦反复做,有三种可能”,我说,“一种是元神灵动,感受到某种暗示;一种是有灵体托梦,想传达某种信息,现在看来,你们的情况肯定不属于这两种。”